一身浴血,殺得痛快淋漓。
當他發現敵人有敗潰的跡象時,鷹目向前一掃,一眼便看到了敵方大旗下,揮刀喝罵的敵將。
西涼諸侯之名,顏良已早有所知,看到那面“李”字大旗時,他就知道那員敵將即是李堪。…;
“西涼的禽獸們,敢仗勢欺人,犯我疆界,我顏良就讓你們見識下我的手段。”
心中憤意滾滾而生,浴血的顏良,坐腿一夾馬腹,望著李堪便殺出。
沿途所過,長刀左掃又劈,如入無人之境一般,將那些阻擋他的西涼小卒斬成碎片。
正自惶惶的李堪,驀然瞧見一員敵將,威不可擋的殺向自己,不禁是臉色大變。
“快,快擋下那敵將。”
李堪驚喝著左右上前阻擋,自己卻撥馬先逃。
顏良長疾行如電,馬踏著血路,如劈波斬浪一般撕裂一切阻擋之敵,須臾間追至李堪身後。
那李堪萬不想敵人武藝如此之強,還不及加快馬速時,已是衝破層層阻擋殺至近前。
驚恐之下,李堪急是回刀相擋。
此時的顏良,一聲驚雷般的暴喝,手中長刀挾著狂瀾怒濤之力,向著李堪如電掃去。
哐~~
隨著一聲激鳴之聲,長刀墜地,一顆血淋淋的人頭飛上半空。
一合,斬敵於馬下。
區區一個李堪,不過是三四流的武藝,又如何能抵擋顏良那傾力一擊。
人頭落地,無頭的屍體栽倒於馬下,顏良勒馬於屍體側,沾血的長刀橫於身前,鐵塔之軀巍巍而立,獵獵的殺氣張揚的迸射著。
那些本就惶然的西涼軍,眼見主將被一合斬殺,無不被顏良武藝之超絕所震恐。
驚懼之下,殘存的軍心頃刻間土崩瓦解,數千西涼騎兵如受驚的羊羔一般,丟盔棄甲,四處鼠竄。
營內營外,顏家軍的將士們,眼見顏良斬將殺敵,無不為顏良的神威所折服,受此鼓舞,振奮的喊殺聲更是如潮而起。
數萬西涼軍,親眼目睹了顏良一合斬殺李堪的過程,皆是全軍肅然,無不為顏良的絕世武藝所驚怖。
就連素來自傲的馬超,此時眼中也悄然閃過一絲異色。
“就李堪那廝的武藝,我一招殺之也不在話下,不過這顏良竟然也能做到,此人的武藝倒是讓我有點意外……”
馬超暗忖之際,旁邊馬岱卻驚道:“大兄,沒想到李堪竟然被斬,現下該當如何?”
沉思片刻,馬超道:“今日暫且收兵回營,明日再戰。子嶽,別忘了把李堪的殘部收編入我軍中,這些人可都是西涼的勇士,不能浪費了。”
馬岱明白了馬超的意思,當即稱諾。
“今日若不是為了趁機除掉李堪,怎容你在我馬超面前顯威風,顏良,這筆賬改日再跟你算。”
馬超遠望著前方,冷笑一聲後,遂下令全軍撤退歸營。
大營前的顏良,眼看著數萬西涼軍徐徐北撤,心頭悄然也鬆了口氣。
而身後的眾將士,眼見敵人撤歸,皆以為是被顏良的神勇氣嚇退,無不歡欣鼓舞,對顏良的敬服之心更增一層。
顏良卻也不揮軍追擊,只率軍歸營,命加緊修復被毀壞的鹿角,重新構建營盤防禦工事。
顏良在眾將士敬畏的注視下,昂首入營,迴歸中軍大帳。
“兄長,沒想到馬超竟被你的神威嚇退,這一戰兄長當真是大揚威名。”
一入帳,文丑便驚喜不已的叫道。
顏良將頭盔往案上一掉,卻是淡淡道:“馬超乃狂傲之徒,他可不是被我嚇退的。”
文丑一怔,面露不解,“馬超有兵數萬,完全可以趁機殺來,若不是為兄長神威所懾,又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