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L夜店那邊。洛克則在那裡和其中的一個美女跳著舞,直到無聊透頂,然後一個人回了家。美媚們呆了一會兒,吸著毒,這時傑克,就是那個滿腦袋鋼針的傢伙,拖著一個姑娘說,“你個騷貨。”然後帶著她回了家。他給了她一些毒品,她給了他吹了蕭。
這一幕幾乎每個夜晚都會在紐約上演。在飯店,在夜總會。一成不變的是:年輕貌美的模特們像百鳥一樣群聚紐約,還有模特兒業的伴生物,像傑克和本這樣的男人。實質上,他們是專為捧紅和供養模特兒而存在,他們以不同程度的成功來利誘模特兒。讓我們認識一下這些模特狂。
模特狂是特別滋生的群體。他們比那些可以為女人做任何事情的花痴更進一步。模特狂並不為女人痴迷,他們只關注模特。他們迷戀她們只是因為她們的美麗,他們唾棄她們是因為她們除了美麗之外一無是處。“她們愚蠢,她們古怪異常,她們毫無價值,她們純粹是累贅。”傑克說。模特狂棲息在相似的宇宙,也有著自己的行星(納布、鮑威爾酒吧、塔巴克、花都、TUNNEL夜店、博覽會、大都會)和衛星(知名模特公司為模特們租的不同公寓,許多都靠近聯合廣場),還有自己的女神(琳達、內奧米、克瑞絲蒂、艾拉、布里格特)。
歡迎參觀他們的世界,卻並不可人。
模特狂
不是隨便哪個人都可以做模特狂。“搞模特,你一定得很有錢,相當不錯的模樣或多才多藝,如果兼而有之那更好。”巴克利說。他是一個大有前途的畫家,有著一張和波堤切利(波堤切利是義大利文藝復興初期的畫家,代表作《維納斯的誕生》——譯者)畫中天使一樣的臉蛋,還特意留了一頭內卷的金髮。他呆在位於SOHO的低階閣樓裡,租金是他父母給付的,其它的大部分費用也是如此,因為他老爸是明尼蘇達州做外衣掛架的大亨。這對巴克利來說還是蠻不錯的,因為做一個模特狂並不便宜——夜總會的酒、晚餐、從一個俱樂部到另一個俱樂部的車費,還有毒品(多數是大麻,但也有海洛因和可卡因)那還要有時間——很多的時間。巴克利的父母覺得他是個畫家,可他太忙了,把時間都花在了怎樣和模特過夜上。
“坦率地講,對於模特的這些爛事連我自己都搞不明白。”巴克利說。他穿一條皮褲,光著膀子在閣樓裡踱來踱去。他的頭髮剛洗過,胸膛上有幾根胸毛。模特們都很喜歡他,覺得他夠辣夠酷。“你對待她們就和對待其他女人一樣。”他說。他燃起一支香菸,繼續道,“你要能混進一個地方,然後直接找那個最火辣的妞兒,否則,你就完蛋了,這就像搖著尾巴衝你過來的狗,但千萬不可以露出你的膽怯。”
電話鈴響了,漢納的。她正在阿姆斯特丹拍電影。巴克利按下擴音,她很鬱悶,還喝多了。“我想你,寶貝。”她嗚咽著。她的聲音就像是蛻皮中的毒蛇在蠕動一般。“如果你現在也在這兒,我就和你喝個你死我活,哈哈哈哈……我太他媽的喜歡這樣了,寶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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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見沒有?”巴克利說。他轉而對著電話說,一邊用手指梳理著捲髮,一邊點起一支大麻煙卷。“我正在和你一起銷魂呢,寶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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慾望都市(15)
“共有兩種模特狂,一是做交易,一是不做交易。”《輕浮的男人》的作者柯艾特·費爾斯克說。這本書就專門講了追求模特的人。
站在這一夥人最前沿的是超級模特狂——那些可以見到像艾拉·麥克帕森、布里格特·霍爾、內奧米·堪貝爾這些超級名模的男人。“有模特扎堆的地方就能看見他們的蹤跡,比如巴黎,米蘭和羅馬。”弗爾斯克先生說,“這些人在模特圈有權有勢,他們踢掉模特就像踢掉一個泥娃娃一樣隨意,他們讓你去東你就不能向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