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基普,一個文稿代理人,他從辦公室打來電話說。“在城市裡,你騎上車你就是自由的,你會感覺自己超脫於眾生。騎著車我無所畏懼,別的事情根本不能帶給我這種狀態。我覺得自己騎車時是最絕妙的時候,最切合這個城市和我。”
單車族對自己的腳踏車尤其關注——他們通常不會騎變速車,不騎高科技車,不騎山地車。加裝了XT變速器或者彈體懸掛叉的腳踏車他們也不會騎。最典型的要屬紐約先生了,他騎一種雅緻的三速車,後面還有籃子和擋泥板。這種車總有一種懷舊的味道。“你需要一個籃子好裝些雜物,”紐約先生說,“還有手提電腦和上下班用的東西。”“我的腳踏車就是我的愛犬我的孩子。”基普說,“我用心呵護它裝扮它。”
可每當單車族說起腳踏車的時候,很難不讓我們聯想到他們在說女人。
“我愛我的單車,你會和它產生感情,”另一位單車族說,“但是,事實上這輛腳踏車和那輛沒有多少差別。”
“我有一輛腳踏車,是我的最愛。”基普說,“鋁結構,親手纏了手柄,還拋了光,我為它可費了很多心思呢,結果被偷了。我因此而感情重創,直到買了一輛新車,裝扮一新我才有所好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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慾望都市(14)
和女友一樣的命運,在紐約腳踏車經常被人偷走。“剛進書店10分鐘,出來的時候你的車子就不見了。”艾克里斯說。這點或許不是一個問題,正如紐約先生所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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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和地鐵票相比,三個月就賺回一輛腳踏車了,”他說,“如果打車,一個月就足夠了。”
釣馬子的時候,腳踏車也是不錯的道具。“這是開始聊天的很好的方法,”泰德說,一個作家。“也是為了緩解尷尬處境轉移注意力的好東西。”
顯而易見,腳踏車是判斷能否上手的標尺。“有一次,我說要騎車去她家的時候,那女人開心得要命,”泰德說,“還有,如果一個女人說‘把單車搞進來,’那是相當性感的。”
“一個女人是否允許你把車推進來是一個明顯的暗示,表明她接受你到何種程度。”艾克里斯說。
但是有的時候,腳踏車不單單是腳踏車,女人似乎都心領神會。“女人覺得你屬於值得懷疑的那類人,你的活動過於頻繁,太過獨立。”艾克里斯說,“當然,最後就沒有尊嚴了。”
“這裡面還有一些彼得·潘式的東西,”基普說,“這也是我不是到哪兒都帶著它的原因。”
“其中蘊含著某種自私,”艾克里斯贊成著,“你不能帶著任何人,騎車的人總讓人有種自由無拘無束的感覺。”他又補充說,人到五十,卻沒有結婚的原因多達10條,“沒有一條是獨特合適的。”
單車還蘊含著某種廉價的味道。一個女人,在一家香豔的男士雜誌社做助理編輯。她記得這樣一次約會。她在簽名售書會上認識了一個單車族。他們攀談良久後,這個男人請她去上西區一家不錯的牛排店吃飯。他人是露面了,但是騎車遲到了(她一直在外面抽著煙不耐煩地等著),之後,他們坐了下來,看了看選單,他說:“聽我說,你介意嗎?我剛覺得我真正想吃的是比薩,不會介意吧,你?”他站起身來。
“可是我們不是還要給……”她尷尬地看著服務生。他拉著她的胳膊把她帶出了門。“你不過是喝了口水,我的動都沒有動,他們怎麼能收費呢?”
他們回到她的家,吃著比薩。然後他又去踩他的車。而後他們還有過幾次約會,可每次他都想晚上10點去她那兒,然後吃些外賣。最後她甩了他,找了個銀行家。
坐騎的問題
單車族經常犯這樣的問題:把女友也變成單車族。喬安娜在第五大道長大,現在是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