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這次如此硬朗,倒讓他刮目相看,讚賞有加。蘇家的事也就坐視不理了。
梁氏最後沒了辦法,正打算和張氏出去與佃戶們重新制定一個合約,說明天災年免交租糧,可讓她沒想到的事,這些看似老實巴交的佃戶們竟變得不老實了,得寸進丈的挑明以後不給蘇家種地了,要為自己種地。
梁氏起初沒明白這話什麼意思,張氏卻臉色煞白,俏目圓睜的喝道:“你們別欺人太甚,我蘇家還沒淪落到任人都能騎到頭上拉屎的地步,再這麼無理取鬧,看我不將你們一個個告到城裡去!”
所謂秀才遇見兵有理說不清,她這番話非但沒有震懾住群人,反而激起了群憤,一股腦兒衝進家中,將地契搜出,歡呼著對梁氏道:“地是我們的了……”
“反了,都反了……”梁氏傻了眼,喃喃道。
“嫂子放心,我在城裡官府有幾個熟人,改天我去趟城裡,我就不信沒有天理了。”張氏氣憤的道。
梁氏憂慮道:“你那些關係都是拿銀子砸出來的,現在沒了銀子,他們肯幫你嗎?”
張氏略帶訝異之色,道:“嫂子,你不會是指望我空手去求人吧?”
梁氏不予置評的點點頭。
“別開玩笑了嫂子,他們可是官府的人,沒有錢豈能通融?”
梁氏嘆道:“大廈將傾,咱們只能悶頭認了。”
搬來這個院子有兩個月了,梁氏為蘇沐小兩口安排在了西北角的兩間孤房,開闊又安靜,很適合新人。
但是蘇沐始終沒有碰過阮婉婻。大嫂自搬來後日日忙著打理家事,也沒顧得上罵他,只天天派徐丫丫來催。
蘇沐這些天性情大變,他感覺把天捅了個窟窿,卻沒有能力補上,那種感覺很不好。但是他一點也不氣餒,反而激發了心中蓬勃的**,他要用更多的回報來補償這個家。讓嫂子們重新回到老宅。
他變得沉默,不願見人。就連楠妮兒一天和他也說不上幾句話。
嫂子們都不給好臉色看,但他知道。她們已經原諒了他,不理他只是想給他一個深刻教訓罷了。
他愛幻想,經常做美夢,每天都有一段固定的時間用來暢想,想的最多就是自己成了一個金剛武師,刀槍不入百毒不侵,走路可以橫著走,想幹就幹嗎,沒有任何約束。碰上有人調戲良家婦女。偷個雞摸個狗,持強凌弱,殺人放火之類的,他便路見不平出拳相助,管教他們一生再不敢作惡。閒的無聊了也可以為國效點力,上戰場殺殺敵什麼的,最好敵方陣營中有個蠻橫的小公主,抓回來做個使喚丫頭也不錯。
老祖宗傳下來很多寶貴的話語,其中一句他很喜歡。心想事成。
凡事只要心裡想,慢慢的就會成功。他對這句話的領悟道行比一般人深得多,有幾個人能看得出來,這句話奧義無窮。思想決定命運不是整天做白日夢命運就會改變,而是深深渴望一件事的時候,你所散發出特定的味道。能夠慢慢吸引你所渴望的一切。
比如男人女人,男人渴望得到對方。不管他多混蛋,多雜碎。在這一刻會表現得跟個人似的,眼神溫柔的能溢位水來,女人就會易於接受。如果這樣過於籠統,有個更直觀的現象,一個渴求戀愛的男子走在街上和那些一心為生計奔波,或者暫時有煩心事縈繞的人所散發出的味道是不同的,他的眼神,嘴角,看人的餘味,下巴揚起的角度都是不一樣的。女人會首先發現他,知道他有某種心思,即便嗤之以鼻也會存個印象在心裡。
當人極為渴望某件東西,整個人的狀態便會潛移默化為此準備著,漸漸會形成一種磁場,吸引著同屬性的人和物,這些都是日後夢想成真的基石。
其實在某些更強大的人心中,比如法師、靈徒、神使,他們心中堅信,無邊無際的宇宙是一個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