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非致的小屋,隱約可見,窗外的盎然生趣。
“想不到,人死後,竟然還是和活著,差不多。”
我感慨地說,復慵懶地倚進他懷中,死,真的比活著好,至少,可以重新開始,不必揹負過往,那些過往,逐漸壓抑人到無法呼吸,太重,太累。
“疼嗎?”
他輕捏我的臉頰,我不僅羞赧地俯側螓首,嗔:
“當然疼。”話甫出口,我隱隱覺到有些不對,怔愕地望向他,他依然笑意盈盈。
難道做鬼也會感到疼痛?
還是——根本——我沒有死,那麼他——
“怎麼,還沒明白過來?”
“燁,你沒有死?”我的手反射性地覆到他的背後,去摸出徵前的那道傷痕,因是夏天,衣裳單薄,我清楚地摸到那條深深的傷痕如今正結著一條長長的疤
“才見面,就咒為夫死,”他捉狹地說,再沒有從前那種不苟言笑的神態,“怎這麼追不及待?以後為夫有的是時間和宸兒共處。”
“你騙我”我突然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