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橫空飛來一聲厲喝,然後那女娃娃幾乎貼近姜嬸眼珠子的爪便倏地一下被人截了下來。
姜嬸嚇得渾身發抖,腿一軟,一屁股癱在地上,眼睜睜地望著眼前這一幕。
剛才衝出來的是一名著道袍的小男娃,個子已與成年人相差無幾,只是仍生著一張稚嫩的面孔,水水嫩嫩的很是可愛,此時,他正緊緊皺著眉頭,粉嘟嘟的臉上很是嚴肅,死死盯住那狠毒女娃,手裡長劍直指滿面憤怒的她。
“吳華阜!又是你這個混蛋!每次都壞我好事,你到底要怎樣啊!”安彤書惱怒萬分,眼瞧著馬上就要得手了!
“你小小年紀,就修煉這種狠毒咒術!我當然是要為百姓除了你這小魔頭了!”華阜長眉一軒,義正言辭道。
“我煉什麼跟你有何關係!”輕揉自己被襲擊的手腕,安彤書痛得眼淚都快要掉出來,恨得牙癢癢。
“我們一路行到南海,就見你們一路上不知害了多少無辜性命!我沒有當場給你一劍,你就應該慶幸了!”想起一路上見到那些百姓慘死的模樣,華阜眉頭越皺越緊,愈發執緊了手中的劍。
“哼,那你幹嘛不乾脆給我一劍得了,難道你還是心疼我不成?”忽地有了調戲他的念頭,安彤書勾起唇角,邪笑起來。
“你個魔女休要胡說!”華阜氣得都有些顫抖。
“哦?真是我胡說?”
誰料那小魔女竟然從地上爬了起來,彷彿視他的劍如無物,明目張膽地朝自己緩步走了過來,一臉媚笑。
“你站著別動,當心我我一劍砍了你!”
“哦,那你就砍吧,只要你下得了手。”見著他的慌亂,安彤書愈發開心,玩得不亦樂呼。
“你你……”從未真正下手殺過人,華阜見著她越來越近的身影,很是著急,只得一步一步地朝後退去。
兩人就這樣一進一退地僵持著,忽然,插進來一個懶懶的男聲。
“唉唉,我說你還真是跟個奶娃娃一樣膽小,還大言不慚地說什麼除魔頭。”
一聽這個聲音,華阜立刻鬆了一口氣,放下長劍,靠到旁邊的石牆上,沒好氣道:“你又跑青樓了?磨蹭這麼久。”
“我那是去幹正事,誰知道你在這調戲這個小魔女啊?”西門殤懶洋洋地斜倚在門欖上,眯著眼看住院內的一切。
“我哪有!”華阜氣到不行,忿忿地瞪住門口的他。
“沒有麼?你問問她。”西門殤挑眉,指指那個弓著腰欲溜走的小身影,那個身影立時一僵,無奈地低下腦袋,垮著臉回過頭來道:“我爹爹馬上就回了,你們別囂張!”
“喲喲喲,小魔女還真是可愛,你以為,抬出你爹爹,我們就會害怕了?”西門殤勾起唇角,淡淡笑道。
“哼!我爹爹的鬼煉幡連宮斷蓮都沒轍,你們就等死吧!”安彤書漸漸有了底氣,挺起了腰板,揚眉說道。
西門殤皺眉,冷聲問:“你說誰?”
“不就是你們的掌門大人嘍。”
“怎麼可能!”連華阜都忍不住飈出一句反駁道。
“不信就算了,你們掌門可是被我爹爹打得跑進蒼山去療傷去了!不過呢,現在你們掌門也是跟我們統一戰線了,我就不再說他什麼了,嘿嘿。”那安彤書顧自說得極其得意,沒注意到另兩人的臉色卻是漸漸陰沉下來。
“胡說八道!”華阜怒不可遏,手裡的劍越捏越緊。
“尊上當時是不是跟一個女的在一起?”突地,西門殤冷冷地丟出另一個突兀的問題,讓華阜一怔,回過頭看向他,莫非他是想問……
“耶?你怎麼知道?那個女的是我孃親!”安彤書驕傲地一挺胸,目光裡滿是興奮。
“你孃親?”西門殤的眉頭緊蹙,接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