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以為和二表哥算是情真意切,可他短短不到兩年,娶了妻,納了妾,對自己這麼多年的情分竟然也和那些妻妾一般,真真是讓她寒心。
又想起早逝的父母,他們彌留之際苦苦哀求舅舅能在自己長大後給議個好親,縱使不是富貴之家,也要讓自己不受委屈,可自己卻為了二表哥辜負了父母的好意,以至落到現在受一個失勢姨娘的冷嘲熱諷。
越想越委屈,林氏撲在床上就哭了起來,紫藍是看著經過的,自是明白她的感受,忙跪在床邊安慰道:“二姨娘別動氣,四姨娘也不過是仗著二奶奶撐腰才敢那般說話,要是二奶奶不是她親姐姐,哪還有她說你不是的份,您可千萬別為這傷懷,仔細身子才是。”
有姐妹依靠這話題顯然又是在林氏傷口上撒了把鹽,她哭的更傷心了。
紫藍見狀,正還要說什麼,就聽林氏呻吟一聲,接著便捂著肚子歪在床上,臉色陡然變成雪白色,她驚叫道:“二姨娘,你怎麼了?”
“肚子疼,快叫大夫!”想到孩子可能會沒有,林氏的臉又白了幾分。
紫藍更是嚇得爬起來就往外面衝。
司徒越匆匆趕來正院,先是用銀針給林氏穩住心脈,然後開保胎藥,正好這時簡靜聽聞訊息過來,司徒越也不等他問,直接道:“傷心過度引起的,差點小產。這種情況不多見,最好多注意,情緒波動最好也別太大,否則下次就難說了。”
簡靜接過藥方,看了兩眼,便遞給邊上的丫頭,寒著俊臉道:“趕緊去熬藥。”
紫青先紫藍一步接過藥方往廚房去。
“二爺最好勸勸二主子,她身子本身就不好,若再來一次,我也保不了這孩子。”作為醫者,司徒越又不厭其煩地叮囑了兩句,然後便識趣地退了出去。
簡靜對孩子很重視,知道孩子又差點丟了,臉色都不好看,不過見林氏身子虛,也不好發作,只好柔和了下表情問:“到底怎回事?”
“表哥,你可還記得在我進門的時候你說過,我們那麼多年的情分,縱使娶妻納妾,也會對我好,不會讓我受半點委屈?”林氏躺在床上,努力壓制著情緒。
“自是記得。”簡靜點頭,林氏是他第一個女人,那時候初嘗□,對此道很是著迷,繼而對林氏也是打心裡喜歡。
“我從小父母早逝,是在舅舅和表哥護佑下長大,這眾所周知,今兒四妹妹從孃家回來就故意說讓我也回孃家,還說什麼表哥定對我不一般,她到底是何意?欺負我是孤女,還是想和我炫耀她有父母姐妹?”林氏說著,又忍不住委屈的掉眼淚。
簡靜今日剛覺得被許墨擺了一道,心情也正不好,又聽林氏這說,對許墨的印象更差了。反之林氏,柔柔弱弱,哭的梨花帶雨,他看著就心疼,忙坐過去將人攬住勸道:“行了行了,怪別哭了,以後她回北院了,我就讓她安分在北院待著,不准她亂來礙你的眼便是。你也別和她計較,她現在也就只能耍耍嘴皮子,等你孩子安妥生了,那就是你堂堂正正的家人,以後的依託,豈是她能比的?”
林氏柔若無骨地癱在簡靜懷裡,拿著手帕擦著淚道:“她在北院,難免有抬頭不見低頭見的時候,要是不甚碰到,她在胡說一通,我該怎麼辦?再說了,她丟過孩子,保不齊災氣還沒幹淨,要是衝撞了咱們這孩子可如何是好?”
“那你想如何辦?總不能還讓她禁足在冷院吧?”簡靜皺眉,那女人的性子確實不好,前段時間禁足的時候瞧著怪安分的,沒想到剛解了禁就來算計他,果真是死性不改。
“有何不可,反正她還沒搬回北院。”林氏等得就是這句話。
簡靜反對:“不行!前兩天我已經答應她姐姐讓她搬回北院,豈好食言?”
林氏眼裡頓時又聚起淚光:“表哥,我也不是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