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賭約的內容是,如果皇帝和皇妃肯和葛倫斯好好溝通一下,商討解決問題地方法,那就算我輸,治好葛倫斯母親的恩情一筆勾銷,我也會自負請罪,絕不給葛倫斯添麻煩。
不過,如果皇帝和皇妃連溝通一下都不肯,而是直接開始進一步對付葛倫斯,那就證明了我的推斷,他們已經不是可以揹負帝國未來的人,為了武威帝國的安危葛倫斯將慎重考慮一下自己何去何從。
而且我還非常明確的指出,要對付葛倫斯最簡單地方法就是找個藉口招我入宮治病,然後再以行刺知名逮捕我,接著公佈我外國間諜的身份,這樣一來葛倫斯再也脫不了干係,必然身敗名裂。
“為什麼會這樣?”使者走後。葛倫斯彷彿蒼老了幾十歲,“老臣一片忠心,陛下就算有懷疑,為什麼連談一下都不肯就要直接對付我?先帝何等心胸器量,為何今上卻會如此?”
“這些事情,早在弗雷德親王死時您就應該注意到了。”我說。
“親王大人嗎?唉,”葛倫斯緩緩搖了搖頭,“親王大人和我關係並不怎樣,但他的才能我十分佩服,咋聞親王陰謀叛國篡位。我是實在震驚,但我當時沒有懷疑陛下,如今看來……唉!”
“據我所知,早在皇帝年幼時,弗雷德親王就已經位極人臣,”我淡淡地說,“如果他真的要篡位,十年前就可以動手,何必等到今天?”
“陛下何至於此?”葛倫斯感傷道。“難道他就這麼信不過我們這些老臣的忠心嗎?”
“大人還不明白嗎?皇帝和皇妃根本不在乎您是否忠心!”我一針見血地說。
“那他們到底在乎什麼?”葛倫斯憤怒地問道。
“匹夫無罪,懷璧其罪,”我平靜地說,“弗雷德親王再忠心也沒有用,他掌握了國家地中樞權力。所以他必須死。同樣的道理,您的忠心也沒有意義,只要您掌握著國家的軍權。您就是他們無論如何也要打到的敵人。”
“作孽啊!”葛倫斯搖頭嘆道,“祖宗的法度是皇帝不可擅專,陛下怎麼能這樣做?所有的權力都集中起來,國家會變成什麼樣?”
切,不就是君主專制中央集權嗎?我心中不以為然,這個大陸的封建制度發展還不高,所以君主並沒有掌握全部的權力,隨著歷史發展,為了鞏固封建統治中央集權勢必越來越厲害,從這一點來說。這位年輕的皇帝雖然太急切太偏激,但也不能算錯。
不過他地對錯對我不重要,我需要的是大陸維持原狀。而不是一個鐵血專政的武威皇帝踏平大陸。
“那麼,接下來你打算怎麼做?”良久。葛倫斯無力地問道。
“當然是入宮了。”我輕鬆的回答。
“入宮?”葛倫斯一愣,“可是,你不是說了他們是要對付你嗎?”
“是這樣沒錯,”我微微一笑,“不過,我正是為此而來啊。”
“我不明白,你要怎麼做?”葛倫斯追問,“而且無論陛下怎麼對我,我身為帝國老臣,決不能容許有人對他不利的。”
“其實,我的目標也不是皇帝,”我說,“說起來,這位皇帝您也是看著他長大的,您以前覺得他是這樣的人嗎?”
“當然不是,”葛倫斯嘆了口氣,“陛下小時候很溫和,對我和弗雷德都很尊重,我始終不理解他怎麼會成為現在這樣。”
“皇帝的變化,是從五年前開始得吧?”我問道,“正好是皇妃入宮地時候。”
“對!”葛倫斯猛然醒悟,“你是說……”
“皇妃,她就是一切問題的最關鍵人物了。”我幽幽地說。
“難道說,她迷惑陛下?”葛倫斯問道,隨即又連連點頭“對,肯定是這樣!這樣一切就合理了!”
果然,到頭來把所有的問題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