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勿躁。”
“閃開閃開!擋了我們平等王的禮車,你們擔待的起嗎!”
就在此刻,一陣若鍾磐一般的嗓音在陳天鬥和靈玉身後響起。
他們二人同時轉身,卻見一名全身穿著黑色鎧甲的鬼卒,正騎著披掛尖刺護甲的雙頭地獄犬,向著這裡一路疾奔而來。
而沿途的陰魂一見到這鬼卒,便立刻臉色一寒,驚出一身冷汗,連忙狼狽的向外一個猛撲,這才躲過了被碾壓之苦。
只見那武裝到牙齒的雙頭地獄犬一聲犬吠,隨即如一道黑色旋風般從眾人之中穿行而過,一騎絕塵,轉眼間就奔出百丈之遠。
“閃開閃開!都給我閃開!”
鬼卒一路囂張跋扈,時不時揮動手中的荊棘鞭抽打在死魂身上,咒罵連連。
陳天鬥看著那鬼卒狗仗人勢的模樣,心頭便湧起一絲怒火,“這個傢伙…。”
而一旁的靈玉卻一拉陳天斗的胳膊,輕聲道:“公子,是平等王的人,我們最好讓他過去。”
陳天鬥聽罷便是眉頭一挑,“平等王?”
可就在他疑惑之際,那鬼卒已經奔至面前,見到陳天鬥擋在路中央,速度確是有增無減,直朝著他一路碾來。
“不是抬舉的東西!還不快滾開!想嚐嚐我家地獄犬爪子的厲害嗎?”
說罷,那鬼卒便一拉韁繩,隨即那雙頭地獄犬數聲犬吠傳來,整個人立而起,一雙厚重的利爪向著陳天鬥狠狠落下。
陳天鬥已經將手伸向背後,握住了獄火神劍,想要將這該死的鬼卒斬於劍下。
可靈玉卻拉著他忽然向後退出一步,正巧讓開了那雙頭地獄犬的撲擊。
隨即那地獄犬也沒有片刻停留,拉著一輛灰白色獸骨搭成的馬車,揚長而去,並傳來那鬼卒綿長的咒罵之聲。
“他媽的!下次再敢擋路,老子扔你進油鍋!”
“你爺爺的鬼東西!靈玉,你為何拉我!這種狗東西就該一劍斬了他。”陳天鬥冷聲說道。
靈玉微微搖了搖頭:“公子萬萬不可,一旦你拔出獄火神劍,必定會引來眾魂矚目,到時候行蹤可就暴露了。別忘了輪轉王的兵力還在到處搜捕你。”
聽靈玉這樣一說,陳天鬥才想起之前看到的那數百名洪荒魂衛和鎖魂陰兵。
隨即他便將手從獄火神劍上收回,寒聲說道:“哼,要不了多久,我就掀了你們這地府,看你們這些陰魂還能威風多少時日!”
靈玉盯著那鬼卒消失的方向細細凝望片刻,滿腹狐疑的喃喃說道:“平等王的禮車不在酆都,為何會出現在此處?而這酆都城裡又是有了什麼喜事嗎?為何會出動如此陣仗的禮車?”
然而就在靈玉驚疑之時,又有一陣轟隆隆的聲響從遠方傳來。
那些剛剛從地上爬起來的死魂一聽到聲音,便知道又是一隊地獄犬拉著禮車到來,立刻又撲倒在地,雙手抱頭,任由馬車從自己的身後經過。
又是一路煙塵飄蕩而起,將這鐵圍城中弄得烏煙瘴氣,死魂們嗆聲連連。
“都讓開!宋帝王的禮車到了!”
“卞城王的禮車到了!”
“不想死的都讓開!我是秦廣王座下的鎮魂將軍!”
聽聞此話,靈玉便是秀眉微顰,一臉驚愕的說道:“秦廣王座下鎮魂將軍也來了?酆都裡究竟發生了什麼大事?為何十殿閻羅的禮車都從外面趕來?難道說…。啊!我知道了!”
陳天鬥見靈玉自言自語,便蹙眉道:“靈玉,你知道什麼?”
只見靈玉轉過身來,雙眼隱現精芒,望著陳天鬥那一雙星目,言道:“那些禮車從外面去往酆都,必定是經過了煉魂池!如果他們是以魂魄練成的東西做賀禮,那多半是給某位位高權重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