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限的錢財,馮姓男子賺了第一桶金,之後越跑積累的越多,自然所賺的錢財大部分也交給了家中的娘子。
馮姓男子家中兄弟四五個,在每個兄弟成家後,家中的父母開明,都給分了家,所以他的妻子帶著女兒以及家中的下人單住一個大院子。
有了錢,那女子的做派就不一樣了,吃好的穿好的,小小的馮陽縣已經不滿足與她的需求,常常跟著其他女子去府城買穿的戴的。
馮姓男子也高興,覺得自己賺了銀子把妻子和女兒都養的很好,他不是沒想再生幾個。只是常年在外,確實是很繁忙,回家的次數也越發的少了。
哪裡知道他的妻子早就勾搭了野男人,給他帶了綠帽。每次他回來跟她親熱之後,他妻子便揹著她悄悄的喝那事後湯藥。
抓住了他妻子的現行還是有那好心之人的提醒,要不還不知道要被矇在鼓裡多久,這才發現,那辛苦賺的大半家產早就被那個女人轉移到了相好的野男人的身上。
一氣之下,便休了那女人,而自己一直獨身了三四年,女兒交由父母帶大,早早的便找了人家,定了親。打算今年就嫁掉。
媒婆子說,這馮姓男子是親眼見過柏家姑奶奶,這一眼見到啊,就像丟了魂,輾轉打聽才知道是柏家的姑奶奶。和離之後住在哥哥家的。至於和離的原因他也想法打聽到了,於是大喜之下便催了老婆子來說媒。所謂是緣分天註定,這應該就是柏家姑奶奶真正的緣分到了。
柏三柱和王氏面面相覷,柏小芬很少出門,但是也不是不出門她喜歡自己去布料店挑料子和繡花的針線,估計就是那時被看到的。
馮姓男子的背景知道了,咋一聽沒啥。但是柏三柱和王氏還是決定根據媒婆子說的地址去悄悄的訪一訪,如果說的話都可信,那麼只要長相說的過去,這門親事都是可以做下的。
媒婆子當然知道柏家的心思,很坦蕩的把馮姓男子家宅的具體位置都給柏家說清楚了,然後說了個再上門的日期。便告了辭。
自然,王氏也把媒婆子上門的事情,已經馮姓男子的情況給柏小芬說了一遍,之後讓她回憶有沒碰到過陌生的男子。
柏小芬害羞的搖了搖頭,在外面。她的眼光只敢看,她想看的東西,哪裡敢東看西看呢。
第二天,王氏便耐不住了,非要柏三柱一同去看看,其實柏三柱心裡也急,大早二人便換了普通農家人的衣裳,去了媒婆子所說的那戶人家的村子。
為了防止有人起疑心,一路都是走著過去的,連牛車都沒敢趕。跟柏家的莊園是相反的方向,柏三柱之前買地的時候也到這片來看過,所以沒費多少氣力便找到了那戶人家。
院子建的還算氣派,遠遠的望去在這一片中,也算是中上之家,再跟周圍鄰居婉轉的打聽,確實是媒婆子說的情況無疑。
再打聽了好幾家,說的內容都是差不多,都說男子確實是不錯的,這麼些年,沒見到往家帶一個女子,反而是在家的女人不檢點,這到是讓人沒想到的。
幾日後,媒婆子再上門時,把馮姓男子也帶了過來,這男子長相中等,小麥色的面板,個子不矮,身體壯實,衣裳穿的也很體面,說話懇切,絲毫沒有久經生意場所的圓滑。
王氏給熙兒使了個眼色,熙兒當即瞭然,飛快的去拉了柏小芬,躲在圍簾後面偷看。
柏小芬羞的臉都紅到了脖根,在侄女面前相看中意自己的男人著實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