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被呈現出一個大字型扣住四肢,捆綁在“治療床”上。老伯特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雖然這麼做限制了女兒的自由,但總比她光著身子出去亂跑要強得多了。
尖叫聲不是凱瑟琳發出來的。小姑娘被蕭雨用真氣封住了昏睡穴,現在還在沉沉的睡眠中。
那菲傭捂著嘴,跳著腳,指著平躺在床上的凱瑟琳,以及趴跪在床尾下面,正看得津津有味的蕭雨:“血!血!大小姐下面流了好多血!”
這一聲尖叫把外面的老伯特和秦歌都喊了進來。
老伯特眉頭一皺,他一眼就看見自己女兒的下體那裡,流出來的血跡。
“你對我女兒做了什麼?”老伯特咆哮一聲。“難道你強行佔有了她?按照你們華夏國的規矩,你要娶她為妻。”
“撲”秦歌剛想著把老伯特憤怒的咆哮翻譯過去,冷不丁的從老伯特嘴裡冒出這麼一句來,這老傢伙,真是可愛的可以。
面對一個有可能吧自己的女兒圈圈叉叉了的人,老伯特的憤怒是正常的。雖然米國人對性的觀念比較開放,但圈圈叉叉一個非正常人,尤其是這麼一個連自己是人都不願意承認的精神病患者,那簡直就是禽獸不如了。
秦歌心中後悔至極,早些自己也學醫,也好有一個當禽獸或者禽獸不如的機會,那有多好!
明顯這老伯特的憤怒是假的,那近乎咆哮的語氣中竟然還帶著三分欣喜。
最珍愛的小女兒精神出現這種問題,老伯特覺得自己不可能照顧她一輩子,如果有一個一表人才的華夏人願意接納她,似乎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那表情,那心態,真的恨不得蕭雨快點佔有了自己的女兒似的。
蕭雨哪裡能反應出一個飽經摺磨的老父親這一霎那間那拐了十七八個彎的小心思?
聽到老伯特咆哮的聲音,蕭雨嚇了一跳,原本治療過程就比較費力,現在蕭雨還是渾身冒汗的當口,被這聲音一嚇,一屁股坐在地上。
秦歌笑了笑,走上前攙扶起蕭雨,在一邊找了一個座位讓他坐了,這才說道:“伯特先生剛剛說,如果你把人家的女兒那啥了,你就要娶人家的女兒為妻。”
“啥!啥!”蕭雨一驚,跳將起來:“我那啥了?你說的啥?!如果治一個病人就要娶一個老婆的話……媽媽咪呀,我寧可選擇在米國定居。”
蕭雨給凱瑟琳再次穿上那個肥大的大氅,把她那傲人的身材遮掩起來,然後說道:“讓這個女傭把這裡的汙物收拾一下,凱瑟琳現在最需要的就是休息。”
秦歌把蕭雨的話翻譯過去,老伯特沉浸在自己女兒終身有靠的自我yy中,連連點頭,按照蕭雨的說辭吩咐下去。
菲傭忙不迭的過去清理,三個大男人閃到一邊,蕭雨這才用有些虛弱的聲音說道:“這兩天,應該加強營養。”
老伯特點點頭,秦歌轉頭對蕭雨道:“伯特問你,你喜歡吃什麼,才好加強營養。”
“我喜歡吃什麼有什麼用?!我說的是凱瑟琳小姐!”蕭雨連忙說道。
老伯特看蕭雨的眼神,怎麼看怎麼覺得太多古怪。
蕭雨眼珠一轉,立刻明白了老伯特是把自己想歪了。
笑話!咱這麼正兒八經的男人,是那種趁人之危的人麼?
伯特先生這是自己的女兒推銷不出去了還是怎麼的?竟然一個做父親的如此不懷好意的揣測自己的女兒!
蕭雨想到這裡,連忙解釋一番。
凱瑟琳的病情是如此如此,這般這般。那下體的血跡,血色烏黑,隱隱有腥臭之氣,而且量大足有一大碗,當然不可能是女孩子破瓜之後流出來的可以繡一朵梅花的那種鮮血。
也正是應為這樣,凱瑟琳才更需要營養的補充。舊血已經消除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