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小聲對龍吉說道:「下處。」
龍吉一聽雙頰飛紅,呀了一聲道:「這卻麻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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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戩剛想追問如何麻煩,龍吉接著道:「先找到藥引為是,其它的以後再看吧。」說完讓楊戩帶人先回帳裡替雷震子打理,自己回到姜子牙帳裡,把療毒之事說了一遍。子牙聽後便要安排軍士,外出尋找藥引,但龍吉卻擔心他們尋來的不夠效力。
乃自思從投效西歧,還寸功未建,這次倒是個機會,便提出自去尋找。又想這一趟不知要行走關山幾重,帶領士卒不便駕鳥飛天,因此竟不帶一人,自己出營去了。
之前龍吉聽說雷震子傷在下處,失口說了聲麻煩。這個指的並非是藥引子難尋,這藥引子只不過是野豬牙中的涎鏽,因這東西雖然汙穢,但卻是以毒攻毒的靈藥,而且採取的豬越精壯,嘴裡越骯髒越好,藥引效果越好。
龍吉為難的是療毒之法,這法子需用無香水把體內餘毒全部逼回中毒之處,既毒根所在,然後把藥引在傷口四周反覆塗抹,塗抹時還得細細觀察,到血色由黑變紫時,便不能再抹,否則反受涎毒。此時蟲毒已去大概,只須用嘴把紫血全部吸出,再敷以尋常草藥就是。
如果雷震子傷在別處,念在同為周臣,又是一道同門,就有肌膚之親也不避嫌,但這傷偏在那尷尬醜陋地方,叫人如之奈何。
龍吉左右為難之際,不覺已經行至深山,又行不多時,便發現野獸蹤跡。
龍吉沿著足印一路尋將下去,走了有小半個時辰,忽聽到鼾聲陣陣,往左下里一瞧,亂草後面一個大泥潭中,一頭熊羆一般胖大的黑彘酣睡正濃。
龍吉心說看來姬道兄天命不絕,這麼容易就讓我找到藥引,於是提步走進泥潭,拔出腰上寶劍,往那獸脖子上就是一劍。龍吉看這豬肥胖,心想它定然皮糙肉厚,因此劍上頗用了些力氣,不想一劍卻剌了個空,慣性之下,身子差點栽倒在泥潭之中。
這黑彘明明近在咫尺,為何突然不見。龍吉公主大驚失色,正奇怪納悶,只聽到背後哈哈一陣大笑,轉身看時,卻是一個身穿黑衣的胖頭佗。那頭佗朝龍吉單手一稽,開口言道:「道友請了,在下途經此地,微感睏乏,借貴地一方稍做休息,不知如何冒犯道友,竟要殺我於死地。」
龍吉這才明白,那黑豬並非普通野獸,乃是修煉成形的妖怪。心中鄙視,但見對方禮貌有加,自己也不好失態,連忙還禮道:「原諒小妹眼拙不識上仙,實在是出於誤會。」接著把自己乃是何人,為何事尋找藥引前後說了一遍。
那頭佗聽完不住頷首:「既然事出誤會,貧道也不來怪你,能夠救人一命,實是莫大功能,我倒是有心助你。假如只要口中之物,你也不用勞神,我張開嘴來,你自取些去便是。」
龍吉沒想到,這頭佗貌不驚人,卻有這般慷慨,見他果然蹲身抬頭,張開大嘴,也不多想,走過去便要取他涎鏽。可她剛一走近,那頭佗口中突然噴出一股黑氣,龍吉頓時昏倒。
不知過了多少時候,龍吉幽幽轉醒,只覺得自己身無寸縷,有人正在撫摸自己身子。驚覺下連忙挪動身軀,卻怎麼也動不得半分。龍吉細看才發現,自己渾身赤裸躺在亂草之中,四肢被似麻非麻、似革非革之物綁了個結實,那個頭佗正蹲在面前笑吟吟看著自己。
頭佗見龍吉轉醒,並不理她,手上動作更加無禮。他一隻手抓住龍吉胸脯,手指掐著|乳首把玩;一隻手分開龍吉雙腿,拇指在她私|處拔弄。龍吉公主每次的掙扎反逗得這廝哈哈大笑,連說有趣。
龍吉奔扯不脫,惱羞成怒說道:「你們素不相識,並無怨仇,剛才我那一劍實也誤會,已經跟你說清,你為何這般戲弄婦人。大膽妖孽,你可知我是何人,還不快快住手,稍時教你死無葬地,灰飛煙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