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盡皆知,卻還表現出一副什麼也不知道的模樣,現在更是這樣,男子微微的蹙眉緩緩而道:“阿夏,你跟夏侯煬是怎麼認識的?”
阿夏一聽大叔問這件事情,便知道宇文花情把她被逼進了夏皇宮的事情透露給了夏侯煬,夏侯煬是夏國最大的敵人,之前之所以退兵,退回自己的國的領土,不過是有目的的,那便是南宮夏。
“怎麼?你還想隱瞞?!”夏雲逸沉沉地說道,目光定定地看著阿夏,一字一句地說道:“夏侯煬之所以帶兵攻打夏國,我看事情並非想要除掉迫害自己的兄弟一事,你們一早就認識,你還去過雲羅國,不過被他弟弟的叛黨追殺,不得不跑回來,而夏侯煬又趁著他弟弟和夏國打仗的時機,暗中用標有夏國士兵專用標記的弓箭射殺了他弟弟,就像你用暗箭射殺了馮龍一樣,朕說得沒錯吧?”
阿夏一怔,這個皇帝大叔一直呆在宮裡,知道的事情怎麼比她還要多,好像親眼所見一樣,讓她頓時有股不寒而慄的感覺,說道:“皇上明鑑,您說得全是事實。”
“你和夏侯煬是在皇家狩獵節的那次認識吧,朕也聽說了,你拉著夏小姐跟木世子打賭,結果夏小姐贏了,而你卻不見了。”夏雲逸緩緩而道,忽略掉了眼睛裡的不悅,小丫頭被人擄走了還能惹出這麼多的麻煩。
“嗯。”阿夏連連點頭,大叔這丫的,什麼全都知道呢。
“朕以為你挺喜歡說話的,原來長大了,性格就變得比較安靜了,朕跟你說了這麼多,你倒是什麼也沒有否認,也沒有辯論。”真是太奇怪了。
“大叔,您說的都是對了,阿夏為何要否認?”阿夏抬眸,目光炯炯地看著他。
夏雲逸撫額,他現在最讓他頭痛的便是夏侯煬提出來的退兵條件,如果不照辦的話,雲羅國便會長驅直進衝進夏國的領地,如果答應了的話,他又很不甘心,十年前他已經丟了這丫頭一回了,現在他卻不能把她再丟了,看她這般狡黠的模樣,是絕對不會乖乖的呆在他的身邊,他真的很想把這丫頭縫在自己的身上,天天帶著,日日夜夜的看著。
阿夏見大叔這般煩惱的模樣,嘟了嘟粉嫩嫩的小唇,說道:“大叔,你有什麼事情嗎?說出來給我聽一下吧。”讓她也高興一下,隨便再落井下石一下,反正閒著也是閒著。
“這些日子你好好地呆在喬木殿,哪裡也不準去,朕已經跟這後宮裡的人說了,皇后要靜休,相信不會有任何的人過來打擾你。”惹事的馮妃這段日子也要規矩了,他伸出手來撫摸著阿夏柔軟的髮絲,心裡泛起淡淡的眷念。
阿夏打了哈欠,不動聲色的推開了夏雲逸的手,說道:“嗯,我知道了,不過我有些想念太后,想去見見她老人家,不然就太沒禮貌了。”
“太后現在有夏小姐陪著,她對夏小姐還是挺滿意的,你這樣子一點也沒有改變,朕怕一見了太后就惹是生非,弄得太后心急攻心!”夏雲逸見她推開自己的手,心裡有抹淡淡的失落,這丫頭明明是在排斥他,為什麼啊?!
“不就是想說怕太后見了我,她老人家血壓升高,一命嗚呼了嘛。好吧,我不去了就是。”阿夏說道,想到那相夏小姐真是有些手段,討得了太后的喜歡,不過照此發展下去,太后的心思不僅僅的只讓夏小姐陪她說說話這麼簡單的吧。思及此,心裡便有些邪惡的想法了。
寒風瑟瑟,離冬天已經很久了,在這個富麗堂皇的大夏皇宮裡,四周都瀰漫著濃濃的勾心鬥角,暗地裡銷煙縈繞,血色模糊。
夏雲逸聽到馮妃動了胎氣在宮裡靜養,一想到阿夏所說的話,心生好奇便過來看看,看到一臉虛弱模樣的馮妃躺在床上,臉上還帶淡淡在淚痕,當真是楚楚可憐,讓任何男子看了都不免有絲動容之色。
一旁的宮女太監見到皇帝過來,個個驚惶不已,跪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