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力都比你高強,但是未必就能深曉採捕的要領。往往都是遇到比自己弱小的對手,就欣喜若狂,就不能控制自己矯燥的情緒,小看對手急於發難,結果卻是欲速而不達。
今天,張大人就是屬於這種情況,就匆匆運功吸取對方的馗羅,他殊不知到,吸取同等對手的馗羅,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慕容雪航就是引誘他率先動手,然後打算將張大人的馗羅在自己體內慢慢消化掉。她的身體雖然不能動,筋脈也被鎖,但是象徵第二生命的元神卻行動自如,這令張大人吃驚非小。
戰龍在隔壁屋中察覺情況不妙,擔心大嫂房中有意外,悄悄走出房間,來到隔壁門前,趁沒有人注意,撞開房門衝了進來……
床榻之上,莫容雪航汗水溼透了額頭的秀髮,頭頂上被罩了一座絢麗的光環,張大人聽見有人進來,本以為來了救兵,結果發現竟是慕容雪航的同夥,不由得暗暗叫苦。
慕容雪航的元神卻如同一條貪婪的巨蛇,將張大人纏繞的密不透風,僵持就這樣繼續著……
張大人眼看自己處了下風,心中後悔不已,一邊做最後的掙扎,一邊想辦法脫險。
戰龍猜不出二人複雜的心理變化,只看到二人神色緊張,身體都處於僵硬狀態,卻又不同的氣體不時的流轉在他們周身上下,張大人的元神已經盡數被困在慕容雪航體內,想退回來勢必登天,也只能拼死一搏,他希望門外的衛兵能及時發現自己的險境,從而解救自己脫險,於是努力的想用身體的任何部位發出求救的響動。
慕容雪航更是默默的忍受張大人的馗羅在自己體內橫衝直撞,他知道摧殘自己的男人已經到了遭受報應的時刻,故此,咬碎銀牙固守陣地,同時排除雜念,昇華自己的元神,讓御神飛仙達到最佳效果。同時眼神求助戰龍,過來助自己一臂之力。
戰龍冷靜的插好房門,抄起一把實木椅子,對著張大人的後腦狠狠的砸過去,張大人身體一軟,功力頓時散了一大半,慕容雪航趁機發起最後的攻勢,張大人一直死守的馗羅立即擴散,化成縷縷青煙狀,慢慢的被慕容雪航消化掉。
張大人在這種情形下,已經失去自主的神志,知道大勢已去,伸出手,用上了最後的一點力氣,朝慕容雪航月半開的衣襟中的白色束胸抓過去,他的雙手做著最後的努力,希望臨死之際也要觸到慕容雪航的身體,卻如飛蛾撲火般,傾力地讓體內所有的一切盡洩而出,便是這樣死去,也算若有所值……
哧的一聲,慕容雪航胸前的衣襟被張大人撕開,同時:戰龍看到了雷電交織的幻影,看到了張大人最後的痛苦時刻,整個人已經扭曲的變形。戰龍罵了一聲,將張大人高高舉起來,狠狠地摔到地上。
慕容雪航終於消化掉對手的元神,只是自己的身體還未得到自由。
被吸乾了馗羅的張大人,死屍像是洩了氣的皮球那般,所有豐膚潤皮的部位,都整個往裡陷了進去……眼睛從眼眶裡掉落下來,牙齒和頭髮也在不斷脫落,全身的面板乾枯發皺,好似發硬的橘皮…… 不過轉眼之間,就如同一具瘦皮骷髏。
戰龍轉過身,看到大嫂躺在那兒還不能動彈,那被撕成兩半的月白色束胸下面兩隻傲人、香滑飽滿的雙峰還在劇烈的顫抖起伏,整個嫩白的酥胸上面已經沾滿了汗水,大嫂身上那件藏青色的裘褲,其中一隻褲腿也被張大人扯裂,露出一段羊脂白玉般光滑的大腿。戰龍慌忙正了正心神,問道:“大嫂,怎麼樣?這個壞蛋沒有得逞吧?”
慕容雪航兀自驚魂未定,感激的衝戰龍點點頭,說:“六郎,你來的太及時了,否則我就被這個色魔欺負了……我現在還不能動,你幫我穿上衣服好不好?”
戰龍點點頭,拿起大嫂的外衣,見那件外衣已經被撕扯的粉碎,比劃了好幾下,也不知道該怎樣給大嫂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