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手滑了一下,就給你老人家給甩到這裡來了,你沒事吧?”
什麼叫做賤?吳邪這才叫賤!
雖然周佩佩是吳邪這邊的,但是此時此刻,她卻忍不住想要說一句吳邪的壞話。不過看她眉開眼笑的模樣,心中肯定已經樂死了!
吳邪故意說出了這麼一番話來激怒朱雄,但是他的身體趴在地上,臉部和地面想貼,沒有半點反應,估計已經暈死了過去。
“不是吧,這就暈過去了?我還準備你和再大戰三百回合呢!”吳邪嘀咕著說道,有些無語。
吳邪又站起身來,轉過身,想要往周佩佩走去。
但是此刻,後面躺在地上的朱雄卻像是蟋蟀一般瞬間從地上竄了起來,一隻手拉住吳邪的一隻腳用力的將吳邪甩了出去。
吳邪也沒有料到朱雄這樣看上去這麼正經的人也會撞死,瞬間的驚慌過後,他在空中調整姿態,然後右腳先著地,“咚”的一聲蹲在了地上。
如果可能的話,地上躺著的那些外國男子都想要站起來為朱雄鼓掌。
朱雄目光如冰,伸出手來將嘴角的血跡擦去,他的臉上多了幾道傷痕,都是剛剛摔在地板上面摔的,他已經有很多年沒有體會到這樣的滋味,今天對他來說是一個屈辱。
“你去死吧!”朱雄嘴裡面冷冷的蹦出四個字,整個人從地上跳躍起來,往吳邪衝了過來,勢如破竹,勢要將吳邪打敗以挽回自己的面子。
吳邪笑了笑,臉上感興趣的光芒更濃,他喜歡這樣的對手,喜歡看敵人變成野獸的樣子。
“好,讓我看看,你是如何讓我死的!”吳邪大笑一聲,對沖而上。
兩個人的身體居然就這樣互相“砰”的一聲撞在一塊,速度奇快無比,周佩佩甚至都沒有反應過來的時間,朱雄也沒有料到吳邪居然會這麼做,這個傢伙,你他媽的也太不按照常理出牌了吧!當朱雄倒在地上的時候,這是他心中唯一的念頭,除了苦笑,唯有苦笑。
當吳邪的頭撞在朱雄的頭上時,朱雄當時有一種腦袋開花的感覺,彷彿有一個西瓜猛然間迸裂的感覺,整個腦袋彷彿要炸開,那一瞬間,他甚至以為自己死了。
沒有死,朱雄只是倒在地上暈了過去,他的額頭上面裂開了一個大大的口子,鮮血從裡面汩汩流出。他的整個身體還在沒有意識的間斷性的顫抖著,看上去非常的恐怖。
周佩佩當場就捂住了自己的小嘴,如果不是這樣的話,她恐怕已經叫了出來,剛剛看的很歡樂的此刻所受到的刺激不小,吳邪這傢伙,剛剛是在玩命麼?
“你殺了他!”那個會說漢語的外國男子冷冷的望著吳邪,質問道。
吳邪伸手摸著自己流血的額頭,微微一笑,“他怎麼可能這麼容易死?你們也太瞧不起他了吧?今天這一架打的真痛苦,等他醒來你跟他說,就說以後我們有機會再較量。”
“你不要命了麼?”反應過來的周佩佩一邊用手平復著自己的心情,一邊掏出手帕來將吳邪額頭上面的血液擦去,非常的溫柔,已經有了一點賢妻的潛質。
吳邪對周佩佩咧嘴而笑,周佩佩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
吳邪擁著周佩佩的肩膀,周佩佩往吳邪懷裡面靠了靠,兩個人就這樣往門口走去,沒有人攔他們,因為沒人敢這麼做。
那些外國男子一個掙扎著站起來走到朱雄的旁邊觀察著朱雄的傷勢,不過沒有人敢動他,就在那個話說漢語的外國男子想要打電話叫救護車的時候,朱雄醒了過來。
“不用叫醫生過來了,我沒事!”朱雄淡淡的說道,眼中閃過一絲不甘心的神色。
“朱先生,你沒事真是太好了,那個小子就是一個流氓,我們從來沒有看過這樣打架的。”
“輸了就是輸了,我願賭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