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盤了下來。秦若晴剛一上任,就將面對各種各樣的事情,公司的事情,地皮的事情,她還有很多東西要學,不過她的智慧足以勝任。
辭去了復旦大學教務處主任一職之後,秦若晴成為了復旦大學歷史上就任教務處主任這個職位最短的人,不過,這個訊息只是在學校的老師之間流傳而已。至於學生,他們才不關係誰當教務處主任呢。教師的隊伍中間關於秦若晴離開學校的版本也有很多,有人說她是富家女,回去繼承自己家族的事業,也有人說她是被吳邪逼走的,因為她看不慣吳邪這樣人也能夠當老師,所以毅然決定辭職……
版本雖多,但是卻沒有一個是完全正確的。吳邪負責將錢打給秦若晴,順便讓秦若晴每週禮拜六服侍自己一次,就算她沒錢話也不要緊,吳邪不急,他享受著呢。每次當他在全身赤·裸滿眼仇恨的目光的秦若晴身上爬起來的時候,心中就有一種快感,他承認,他最近變的有些邪惡了!但是,這才是他的人生!
“這是標準的吳邪的手段!現在什麼事情都少不了他。”白衣青年眼中閃過一絲冷笑,淡淡的說道。
“現在蘇鼎軒都成了打擊**的代名詞了,上面數次下了調令要升他的官,他卻沒去,看來是想要和我們死耗了。”
“你說,我找他來當我的對手,只不是有些自不量力?”白衣青年有些自嘲的笑道。
“老大,你為什麼這麼說?”陳小苟皺了皺眉頭,不解的問道。
白衣青年嘆息了一聲,“我有些累了,我現在就快要失去了和吳邪爭鬥的快感。敵人太難纏,果然也不是一件好事啊。”
“老大,以前的你可不是這樣的。”
“我知道,這不都是因為那個傢伙嘛!”白衣青年嘆息了一聲。
“既然如此,我們想一個速戰速決的辦法,將他幹掉好了。”陳小苟建議道。
“幹掉他?我何嘗不想幹掉他?但是如何才能夠幹掉他?”白衣青年轉過頭望向陳小苟,眼神露出一絲不甘心的神色。
“我們不是還有一個人沒有用嗎?”陳小苟淡淡的說道。
白衣青年皺了皺眉頭,他自然知道陳小苟所指的人是誰,清舞一直被他暗中培養,因為身體的特殊性,白衣青年從來都沒有碰她,而是將她當成是自己的終極殺手工具培養。他一直沒有想過自己會動用清舞這個工具,他寧願將清舞當成是一個花瓶,養在身邊養眼。除了陳小苟之外,沒有第三個人知道清舞的存在。可是最近的吳邪卻讓白衣青年感覺到了危機感,或許,現在正好是清舞應該出動的時候了吧!
晚上,天空只有一道月牙,只不過城市的燈光很亮,整條街道如同白晝。
相反,酒吧裡面的氛圍卻非常昏暗朦朧,偶爾看見豐滿的S型輪廓從眼前,這時往往跟隨著一堆狼一般的綠色眼睛,他們如飢似渴。
羅冰宇坐在角落裡面,他的對面坐著一個看上去有些猥瑣,身上揹著一部單反相機的傢伙。
和別的男人不同的是,他們兩個人並沒有花錢找女人來陪酒。
羅冰宇從自己衣服裡面的口袋裡面掏出一個厚厚的信封,遞到那個猥瑣男子的面前。
“這裡面一共是兩萬。”
那個猥瑣的男子眼睛自從羅冰宇掏出信封開始就一直盯著那個信封,就像是色·鬼看見極品美女一樣。聽羅冰宇說這個信封歸他之後,他閃電般的伸出手從羅冰宇的手中將信封搶過,然後笑嘻嘻的說道:“羅少真客氣,為羅少做事,真是太爽快了。”
“那是自然,這一次非但給你賺了足夠的錢,而且也賺到了足夠的名氣。估計現在很多媒體都等著採訪你吧?”
“那可不是嗎?我微博的諷刺瞬間就漲了幾萬,以前那個拒絕我的雜誌社也打來電話讓我過去。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