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了一眼,露出一絲心領神會的微笑。
秦若晴靠在鐵門上面,腦海裡面僅存一絲清醒的意識,她的目光往外面瞟了一眼,被外面刺眼的車燈刺激得閉上了眼睛,這一閉,就再也不想睜開了。
只是,這個時候飛速趕來的車,又是誰的?
馬東和馬慶山被刺眼的車燈照的用手遮住了眼睛,隱隱約約看著一輛騷黃色的小車飛速趕來。
這輛車為什麼這麼熟悉呢?
馬東心中閃過一絲疑惑的光芒,不過,他心中瞬間就反應了過來,這輛小車不正是吳邪的那一輛雪弗蘭嗎?自己明明已經將他的車窗全都砸碎了,難道這麼快的時間,他就將車修好了?
馬東的心中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刺耳的剎車聲“吱”的一聲過後,雪弗蘭停在了別墅的鐵門之外,兩個大大的車燈直射正對著鐵門的馬東和馬慶山。
心中狠狠的將吳邪的祖宗十八代問候了一遍之後,馬東抬起手,目光往外面望去。從小車之中走出一個他所熟悉而又憎恨的人,這個人的臉上掛著一絲淡淡的邪笑,雖然隔著黑框眼鏡,但那一絲嘲諷的笑意卻明白無誤的傳達給了馬東。這個傢伙不是吳邪又是誰?
馬東睜大了眼睛:“怎麼是你?!”
“怎麼就不可能是我?”吳邪笑了笑,目光瞟了一眼癱坐在鐵門旁邊的秦若晴。
“難道這個賤人剛剛打電話就是打給你?”馬東望了秦若晴一眼,目光陰沉冰冷。
“在說別人是賤人之前,最好先想一想自己是不是比別人更賤。”吳邪笑了笑,冷笑著著諷刺道。
馬慶山皺了皺眉頭,“你就是吳邪?”
吳邪點了點頭,“沒錯。”
馬慶山又問:“你是一個人來的?”
“難道你還想要讓很多人來看見你們的醜事?”吳邪冷笑著問道。
得知吳邪是一個人來的,馬慶山鬆了一口氣,臉色變的有些陰沉,說道:“你這可是硬闖別人的房子,這可是違法的行為,難道你就不怕被抓起來嗎?”
“我做便做了,有什麼好怕的?如果你想要報警的話,現在就報好了。”吳邪笑道。
“你很囂張!”
“沒有辦法,這個社會自己不囂張,那些狗啊貓啊的的都想要站在自己頭上拉尿,我這也是被逼的!”吳邪笑了笑,走到了鐵門的旁邊。雖然距離秦若晴很近,但是中間有這一條鐵門相隔,就像是隔著一道永遠無法橫越過去的溝壑。
“我原以為你們真的是在裝罷了,看這樣的情形,你和秦若晴還真的有可能是奸·夫·淫·婦,在我們結婚的日子,你居然也敢過來搶親。”
吳邪撇撇嘴,基本上看也沒有看馬東一眼,而是蹲下身來,伸出一隻手摸在了秦若晴的臉上,秦若晴的臉上滾燙無比,當吳邪的手撫摸在她臉上時,她的臉上閃過享受的表情,甚至直接用手將吳邪的手指放進了她的嘴裡面,然後用她那火熱的紅唇將吳邪的手指包裹住,細細邪惡吸允起來。
看見這一幕,馬東的臉上露出一絲憤怒的怒火。
“放開她!”馬東吼道。
形勢彷彿發生了轉變,馬東似乎才是那個自己的老婆給自己戴了綠帽子的男人。
吳邪並沒有理會馬東的話。
馬慶山臉上卻頗為淡定,臉上帶著一絲諷刺的淡淡笑道:“你知道她吃的是什麼藥嗎?”
“一看就知道了,這種事情還需要問嗎?”吳邪的語氣也非常平淡。
馬慶山被吳邪奚落,心中卻並無一絲惱怒,又冷笑著說道:“那你也應該知道,她如果不再規定的時間範圍內和男人zuoai的話,就會死掉。”
“所以呢?”吳邪反問道。
看著吳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