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聽過夫妻同心。”薄澤玉一字一頓。
穆曉曉拼命搖頭,“我只聽說過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
“穆曉曉,你給我跪下。”薄澤玉臉色一黑,周邊的空氣頓時冷了幾分。
“當我沒說。”穆曉曉埋頭吃飯,心善的薄澤玉並沒有和她計較,可是穆曉曉的一句話還是在他心頭留下了不小的打擊。近來他對穆曉曉太好了,這丫頭馬上就要爬到他頭上了。
吃了一點以後,穆曉曉不知道從那裡拿出了一副棋盤,笑著說,“太子讓我們來一局緊張而又輕鬆的圍棋吧!”
她覺得自己真是天才,不僅化解了現在的尷尬,還能和太子大戰一場。
“拿開。”薄澤玉對於穆曉曉蹩腳的技術,他實在不敢恭維,昨天晚上度日如年。
“別這樣無情嘛~~~”穆曉曉抓著薄澤玉的手臂死纏爛打。
受不住她在耳邊無休止的嘀咕,薄澤玉為難的點頭,“就來一局。”
“好!我保證就一局。”穆曉曉興致勃勃的擺放棋盤,手邊的點心還沒有拿走,門毫無預期的被開啟,穆曉曉嚇了一跳。
薄澤玉的眼神也泛出冷冷的寒光。
闖進來的人被他瞪得慌忙低下頭,聲音都打顫。
“太子,皇宮裡傳來訊息。”穿著藍衣卷邊,頭戴黑帽子的男子跌跌撞撞的跪倒在地,穆曉曉的心也跟著懸起來,她一下子從位子上站起來,碗筷打翻了一地:“什麼?你快說啊!”
相比之下,當事人的薄澤玉就淡定多了,他不友善的看著穆曉曉一眼,幫她把身上沾到的零碎點心渣拍去,“你別一驚一乍的。”
穆曉曉急得直跳腳,“我怎麼能不急!”太子是無所謂,她不同啊!她是嚮往自由的風,是擋不住的陽光,她不能爛在太子府。
穿著藍衣卷邊,頭戴黑帽子的家丁覺得兩位主子說得差不多了,才撿了個空子說:“宮裡傳來訊息,太子三日內不得出府。”
當穆曉曉聽到‘三’這個字的時候,她的心差點就停止跳動了。好在後面的話猶如一道清涼的泉水,滋潤著她乾渴的心靈。穆曉曉竟然有感動落淚的衝動,“太好了。”她拉著太子的袖子管,眼眶都紅了,“謝主隆恩。”
“你哭什麼?我不是早就說過父皇最多罰我禁足十天。”薄澤玉一把抓過她的臉,好在手摸過的地方沒有溼潤的感覺。這丫頭什麼時候學會裝哭了。
“我開心啊!”穆曉曉一想到不用呆在府裡三年,她就情難自禁。
薄澤玉鬆開手,對家丁擺手,“你先下去吧。”
得到大赦的家丁慌忙退下。
“吃飽了,事情解決了,開心了?”薄澤玉不懷好意的問她。
還沉浸在喜悅中難以自拔的穆曉曉點頭,“開心了。”
“那還不去認路。”薄澤玉一雙寒氣逼人的眼睛一動不動的看向她。
穆曉曉被他看的心裡發麻,顫顫巍巍的攤開手心,裡面攥著的棋子,“那下棋的事情。”
薄澤玉低眉掃了一眼,發出一聲冷哼,頭也不回的走了。
穆曉曉等他走了,生氣的把棋子扔到桌上,“每天哼來哼去的有意思嗎?能不能好不好說話?”穆曉曉撩起裙襬往外走。
沒過多久又回來了,她撿起掉在地上的書。
兩眼不由放大,恩?這是太子的筆跡,什麼時候書上多了密密麻麻的一行小字。
——閒是閒非知幾許。物換星移,風景都如故。耳聽是非縈意緒。爭如揮塵談千古。
這是什麼意思?穆曉曉想破了腦袋都沒想明白。
後來的三天裡,薄澤玉的確是被禁足在太子府,他還想說好不容易找個機會放鬆一下,不管朝政,不管天下,每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