敵。」
「安心在這裡完成你的任務,有我們這些人,已經足夠鎮壓炎京的風風雨雨。」
微笑語氣平靜,但話語卻傲然自信,甚至感染了附近所有異族,驅散了他們的心中不安,喚起了他們的戰鬥豪情!
精神妙用,觸類旁通,一身精神修為達到前無古人境界的微笑,哪怕並沒有故意施為,但他的一言一行,皆是可以勾動思緒感染靈魂的精神妙法!
微笑步步生蓮,憑虛御風,不沾絲毫煙火氣,飄飄然飛到外面。其他人緊隨其後,地下大廳頓時變得空蕩蕩,只剩下七位安靜的劍鞘,五位不言的死士,以及一位神秘莫測的會長。
會長看向手裡的死靈書,眯起眼睛說了一句話。
他的聲音很輕很輕,只有意識朦朧的風呂聽見了。
「以畜生而言,你們也活得太久了。」
……
……
啪!
微笑看著一抹煙花在上空綻放,轉頭看向還在懵圈的宗臺吉:「巫支祁呢?」
「他……他跟我打了一會就忽然跑了。」宗臺吉滿臉寫著茫然:「突然就打過來,突然就跑掉,你們野蠻都是這麼馬拉卡的嗎?而且他耳朵也不好,我根本沒罵哈奴曼——」
「他只是尋一個由頭打你一頓罷了。」薩薩覺羅冷笑道:「現在還沒反應過來嗎長耳朵?巫支祁叛變了!」
「什麼!?」宗臺吉只是身在局中沒往這方面想,被人點出來自然就明悟前因後果,面露愕然:「他為什麼要背叛我們?他不是也很憎恨人類的嗎?」
「比蒙師者,」石磐陀腳步踉蹌地爬上面,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樣:「老巫他真的……叛變了嗎?」
「習慣吧石磐陀,」微笑平靜說道:「這就是我最討厭這個世界的一點:最忠誠最懂事的人總是要承受最糟糕的感受和結果。」
「好了,他們來了。」
他們身處一座似乎很久沒有修葺的庭院,這裡名義上的主人是一位普通富商,跟救國紓難會沒有任何關係。微笑跳到庭院的一座『高祖雕像』上,眺望遠方:「一、二、三、四、五、六、七,七名武柱還有少量禁衛。看來炎京其他地方的騷亂都被壓下去了,武柱都能騰出手,不過令將離沒來,看來是在鎮守中央……」
「七名?」斯希絲環視一週:「如果你家巫支祁不過來,那我們這裡只有五位。」
「現在開始分配任務。」微笑沒有理會,說道:「銀鈴伯鶴淚,星位武柱,實力不弱,有『輝耀第一神速』之稱。薩薩覺羅,你的第三隻眼能看到他的影子嗎?」
「沒問題。」三目泰坦薩薩覺羅抽出兩柄短刀——如果以輝耀人的標準而言應該是匕首——他傲然說道:「是時候用武柱作為祭品來讓世人知道三目泰坦的兇名。」
「大司寇兼陰天判官崔閻,執掌刑部幻神兵「紫怨」,擁有令敵人傷害加深、痛覺增強、消磨記憶等諸多詭異效果。」微笑:「宗臺吉,你能應付嗎?」
「也只有從黑山白水裡磨練出來的我能應付他,」宗臺吉傲然說道:「吾乃天地真精,萬物之靈,擁有大地之呼喚以及森林之眷顧,區區紫怨豈能消融我的精神,傷害我的身體?」
「巡刑司司長陌雨,十二禁衛副指揮使白樂天,前者是新晉武柱,後者跟隨餘客多年,五年前就晉升武柱,一身戰力不遜色於鶴淚或崔閻……」
「白樂天交給我。」石磐陀說道。
微笑瞥了他一眼,石磐陀回以決然的眼神,認真說道:「白樂天想去地下大廳,唯一的路就是我的屍體!」
哈奴曼的死亡,巫支祁的叛變,本應是充滿希望的今晚,卻接連不斷地讓石磐陀感受到絕望。它急需一場鮮血淋漓的戰鬥來清醒自己,又或者用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