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
就在銜蟬塵塵騰空疾刺的瞬間,詩懷風,照夜白,琴月陽都動起來了!
詩懷風雙腿一蹬,腰部發力,整個人瞬間從椅子上騰空而起,伸手攔住銜蟬塵塵;照夜白將肥橘貓拋起來,快步突進伸手從後面抱住銜蟬塵塵;琴月陽掏出打火機又收回去,伸手接住掉落下來的橘貓。
「嗚喵!」
就在肥橘貓發出一聲驚魂未定的叫聲時,空中三人都落下來。
被攔住的銜蟬塵塵一臉怨毒地盯著樂語,樂語慢條斯理地從果盤摘下一顆葡萄放進嘴巴,笑道:「許久未見,狸奴還是這麼熱情啊。」
「你也配這樣喊我?」
「怎麼?女孩子喊得,我喊不得?」樂語挑挑眉:「還是說你要我穿上泳衣躺在泳池裡才能這樣喊你?」
他就在現場!
雖然早就預料到琴樂陰那次是被諸宮庇護,但他居然就在現場看著自己跟諸宮撒嬌賣萌,這個事實幾乎讓銜蟬塵塵的怒火燒穿肚皮:「琴樂陰——」
「你上次不是跟我說,『不要讓我再遇見你』,現在我們重逢了,你是不是該表示一下?」
樂語勾勾手指:「還是說,你的宣言就跟小孩子放屁一樣,大家聽聽笑笑就過去了?又或者這是一句撒嬌,真正意思是『求求琴樂陰大哥哥陪我玩』?」
「琴樂陰!」
照夜白大聲說道:「我們是奉司長命令而來,請你對我們尊重點!」
「紅樂!」詩懷風也著急地看著樂語,他是典型的商人,像戰鬥這種風險遠大於收益的事他是最不願意幹了。
「那就看狸奴願不願意尊重我了。」樂語微笑道:「我看他上門時額頭幾乎寫著『我要找茬』幾個大字,我也只能先下手為強,不然……」
「等他說出什麼侮辱死者的話,那我可不就只是動動嘴皮子那麼簡單了。」
「你威脅我?」
「這是來自大哥哥的勸告。」
銜蟬塵塵冷笑道:「就憑現在只能躺著的你?」
「你大可試試。」樂語撐著臉龐笑道:「跟小孩子不一樣,真男人想要硬起來的時候,隨時都能硬的。」
啪!
詩懷風一拍手,大聲說道:「銜蟬督察,你們來不是為了吵架吧?紅樂,我們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做吧?就當做給我個面子,別吵了行不行?月陽,關門順便招呼一下外面的幹員。」
一直在擼貓看戲的琴月陽點點頭,把貓放下來便轉身離去,離開之前點燃了室內的蠟燭。
銜蟬塵塵繃緊身子似乎還不肯罷休,照夜白低頭在他耳邊說道:「謝司長在看著你。」
銜蟬塵塵瞪大眼睛看著她:「你還說你不是來約束我的?」
「這不叫約束,這叫真誠的提醒。」照夜白無奈道:「但你不是來打架的。」
「所以你明白為什麼我們義衛更願意走實戰路線了吧,」銜蟬塵塵甩開她的手,走到一邊坐上去:「跟討厭的人呼吸同樣的空氣,實在太令人不爽了。」
「是嗎?」樂語笑道:「跟你不一樣,我的心情可是好得很。或者說,我就沒有心情差的時候。」
銜蟬塵塵馬上譏笑道:「哪怕拜獄死了?也對,你跟他又不熟,你有什麼理由為他哀悼呢?」
「我跟他確實不熟,我也並沒有因為他的死亡而感到悲傷。」樂語又捻起一顆葡萄:「跟煙花一樣,他亮過,盛開過,死得其所,了無遺憾,我又有什麼資格為他哀悼?」
「我只有資格為自己憤怒,比方說,狠狠踢一下某個不懂禮貌的小屁孩,你說是吧狸奴?」
樂語打了個響指:「我現在無法判斷自己會不會生氣,所以我建議你最好說話小心點,現在你的分數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