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不想擔任冀州別駕這一職務。
太史慈當然知道這是郭嘉在向眾人表明自己的立場,故作神秘道:“這事情我早有打算,到明天時我便告訴大家答案。”
眾人聽得一頭霧水,又不好刨根問底,只好岔開話題,又和太史慈不痛不癢的說了些話後,便紛紛散了。
郭嘉見大廳中無人,才要對太史慈說話,後者卻笑著摸著自己的肚皮道:“奉孝,你的意思我明白,不過等我們吃完午飯後再說好嗎?”
郭嘉點頭,太史慈起身要郭嘉坐下,自己先去換套衣服。
待太史慈走進自己的房間後,早有一人恭候太史慈多時了,這人赫然便是樊濤。
太史慈見到樊濤也不客氣,直奔主題道:“我要你調查的事情有什麼眉目嗎?”
樊濤先是沉吟了一下道:“主上,屬下有一句要說,無論如何,郭嘉先生對主上是忠心耿耿,決無二心的。”
太史慈笑罵道:“你在想什麼?我何時說奉孝有問題了?有問題的是甄氏家族,他們明顯要利用奉孝,奉孝雖然察覺到事情不對頭,但似乎還是沒有把甄氏家族的問題想得很嚴重,我們不能聽之任之。”
樊濤點頭道:“主上說得對,其實在鄴城早就有傳言說郭嘉先生和張夫人關係曖昧。否則張夫人不會在袁紹勢力強盛時投向我青州。”
太史慈冷哼一聲道:“張夫人選擇與我青州合作乃是出於家族利益的考慮和奉孝何干?對了,他們為何不傳奉孝與甄宓之間有問題呢?”
樊濤笑道:“這事情說了也沒有人信,因為甄宓被劉良法眼親定為乃是皇后命的人,奉孝先生若是和甄宓傳出緋聞那郭嘉先生豈非成了皇帝?哪裡會有人信呢?”
太史慈冷冷一笑道:“這個以後再說,墨姬是怎麼回事?”
樊濤簡單的把郭嘉與墨姬之間的事情說給了太史慈聽,搔著頭道:“真不明白墨姬為什麼要離開郭嘉先生?”
太史慈終是現代人,雖然對言情小說毫不感興趣,但是也比這時代的人更容易把握女子的心理,馬上明白這其中另有蹊蹺,於是詳細地詢問墨姬被營救出來後發生的事情。當聽到墨姬自被救出後只見過郭嘉和張夫人兩人時,太史慈的眼中閃過寒光,冷笑連連。
樊濤看著太史慈的樣子,心中不寒而慄,旋即想起一件事情道:“對了,主上,墨姬走後,郭嘉先生喝得大醉,張夫人曾經到先生房中看望過先生。”
太史慈聞言,呼吸一下子沉重混濁起來,緊張道:“那張夫人何時從奉孝房中出來的?”
樊濤知道太史慈想要問什麼,連忙道:“只是一會兒的工夫,張夫人便衣冠不整的出來了,而且臉色陰沉。”旋即小心翼翼地問太史慈道:“主上不是懷疑郭先生與那個張夫人做出什麼苟且之事吧?”
樊濤知道,若是郭嘉和張夫人真的有一腿的話,那麼郭嘉的立場就真的成問題了,因為他將會受到張夫人的要挾。那樣的話,太史慈將會很難做。
卻見太史慈鬆了口氣道:“事情沒有你想象的那麼嚴重。”
看著樊濤不解的樣子,太史慈沉聲道:“若是奉孝和張夫人真的做出什麼事情來,張夫人豈會那麼快得出來?而且還臉色陰沉?她一定會在奉孝的房中過夜的。而且第二天定會哭哭啼啼要奉孝負上責任的,奉孝初涉情場,哪裡懂得這許多鬼蜮伎倆?只怕就此落入到張夫人的溫柔陷阱中。”
樊濤看了看太史慈,心道:難道也有女子要你老人家負上責任?
太史慈見他那副德性,笑罵道:“你想什麼呢?這僅僅看來的是經驗之談。”
樊濤聞言卻喜道;“主上在哪裡看到的,我也要去看!”
太史慈心道:可惜沒有電視機和言情小說家,口中卻故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