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小孩,男人們開朗樂觀的笑意一下子就消失,剛硬的眉目間甚至帶了絲悲色,“沒有,你離開後有個快要成年的男孩死了。是自己一頭撞在石頭上,撞到滿腦袋的血……。我們請不到巫醫,死了……。”
吳熙月身子一僵,原始社會雖然是純天然,但是……悲傷卻是無處不在。
“走,我過去看看!”大巫師的臉色陡地冷峻下來,本是妖致近嬈面靨隱著殺伐之氣,一下子把精緻眉間的慵懶總散。
心裡也跟著陡然一冽的吳熙月收起嬉笑,他們經過身邊立馬一聲不吭斂好表情一道去陌生男人們的山洞;大巫師跟他們是相熟,吳熙月知道自己也安心了許多。
丫的,管他是不是食人族,有大巫師在她也不用太擔心會不會遇上什麼危險,淪到被人割肉的份上。
豎洞離陌生男人們居住的地方很近,一塊不過三畝田左右的空地撥開茂密樹枝便出現在了眼前。女人坐石頭上面手裡拿著獸皮一邊說笑一邊縫製,幾個全身無一物遮掩的小孩子在她們附近“咯咯”笑著玩耍。
孩子們的玩具很簡單,就是兩根也不知道是什麼野獸身上的骨頭。
眼前這幕讓她想到納雅她們,納雅她們應該也是像這些女人們一樣,坐在樹蔭下一邊笑著一邊縫製獸皮或是厚草蓆吧。
“他們玩的是人骨。”
一道似笑非笑的聲音突地穿插一耳邊,吳熙月側頭白了有意玩她的男人,沒好聲氣道:“你敢說那是人骨頭?大巫師,你省省心吧。人身上有多少根骨頭,哪根骨頭在哪裡,叫什麼,我可是都清楚。少再嚇唬我。”
“你還知道我們身上有多少根骨頭?”大巫師揚了揚像是水墨畫一樣濃豔色的修眉,隨著他的揚眉,細長修目也半闔起來,陽光成了碎鑽輕揚地灑在細目裡,妖嬈之色轉瞬傾豔,“你這裡是的骨頭叫什麼。”
吳熙月:“……”你丫的!
撥開戳到她胸脯上的狼爪子,妹紙木著臉道:“全身上下獨處了這裡是沒有骨頭,還有,大巫師,你剛才的行為叫非禮,我可以反擊的!”說著,出拳如閃電很不惜香憐玉一拳頭……轉個彎還是揍在了他精瘦胸膛上面。
罪過,罪過,難怪淫民都說美麗的人就算是犯了錯誤也能輕易得到原諒。
眼前這個男人……她原諒了。
遠目,顏控妹都是傷不起的,有一雙善於發現美的眼睛就有一顆“寬宏大量”的美麗小心肝。而她吳熙月妹紙就是屬於這種滴!
大巫師捂住胸口,驟然地痛疼讓他眉頭蹙了起來……,吳熙月的目光不經意間又直了直。丫的!美人就是美人,連皺個眉都皺出萬種風情出來鳥!
“你還……真打!”大巫師嘴角壓緊,狠地瞪了她一眼,這女人能不能稍微弱一點?不要總跟男人一樣強悍行嗎?
吳熙月嘴角彎了彎,賊有好心情道:“這不算是真打,真打是……這樣。”身邊有一棵樹,吳熙月“啊嗬”一聲,來了個側劈腳,姿態瀟灑,剛柔並濟……,落地時平平穩穩,嬌顏帶笑,就像是一株盈盈玉立的荷花,“這樣才算是真打。”
“……”大巫師抿抿嘴角,鼻子裡不輕不重哼了下,目光看著前面等著男人們回來。
在這裡可沒有人管他是不是大巫師,小部落裡也有小部落的規距,也是他唯一為一個部落願意去遵守他們的規距。
吳熙月對不瞭解的事情要不就是沉默,要不就是打破沙鍋問到底。面對大巫師的事情……她還是喜歡保持沉默再沉默,那怕是心裡抓狂著想知道為毛他跟這個小部落的族人如此熟悉,為毛男人說要他等一下,他還真乖乖等一下。
男人們已經走過去,經過女人們身邊停了下,笑著說一些什麼,本是仰頭說話的女人一下子就扭頭過來。隔得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