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夢到蒼措部落族人全部掉進一個毒蛇窟裡,那裡的毒蛇只有小手指頭大小,一下子就全部爬在男人身上,等蛇群散開……就是一具具還帶血肉淋淋白色骨架出現在她眼前。
瞬間驚醒再也沒有了睡意。
“伐合。”吳熙月拍了下肩膀已冒出許多熱汗的伐合,穩著聲音問起來,“走了多久?快要到部落了嗎?”
回答她是匡的聲音,已經由他揹著吳熙月走了,“才離開布阿部落的領地,這次,我們是繞著走,抬著芒不好爬攀,需要繞到一條小溪邊,順著溪水走才行。怎麼這麼快就醒來了?已經安全了,月,你安心睡吧,到了部落我會告訴你。”
伐合體力再牛掰也禁不住總揹著妹紙翻山越嶺,儘管,相當不願意把身子軟軟貼著自己的女人讓出來,但為了女人的安全他必須得跟同伴們輪流背才行。
哈達,扎澤,吉布,哈巴達一直抬著芒,腳伐平穩一直走在前面。哈巴達是個狩獵強手,這一塊他都來過,相當清楚哪裡好走哪裡不好走,所有人只要跟著他一直朝前不掉隊就行。吳熙月聞言,看了下四周確實沒有之前那麼山勢斜峭了,四周都是半個人高的低矮樹木,可以很好地抬著芒透過去。
被夢惡驚醒再也沒有一半睡意,“匡,路現在好走多了,你放我下來我自己走走。”吳熙月拍了下匡的肩膀笑道。
“等走過這段路再說,你看上去好走,腳下面難走啊。全是一會高一會低的石頭,別走著走著摔跤了。”好像是要驗證匡的說話一般,他足下絆了下手臂急忙收緊抱著妹紙趄趔好幾步才穩住身子。
“瞧,連我都會有可能摔跤,月,你還是讓我揹著走才行。把你給摔傷了,回去我們怎麼跟啼交道啊。再說了,你腿上面還有好多傷疤呢。”匡笑呵呵說起來,他指的傷疤就是這幾晚上妹紙半夜三更爬山弄的。
腿上面的確有幾道比較大的擦傷,也沒有關係都結痂了,過不了幾天就會全愈。
男人們心裡頭那麼點主意妹紙還是清楚的,麻痺的!剛才他就是故意把自己絆了下好以增加說服力呢,好吧,你想背,姐兒落得自己輕鬆。愛揹著就揹著……,挺多就是胸部時不時壓壓他的後背罷了。
……吐吐槽!對壓胸,襲胸神馬的她真習慣了!甩頭,這群混蛋真以為半夜趁她睡熟摸她胸部不知道嗎?哼,是怕自己醒來反而激起他們大發禽獸也沒吭聲!
很快,哈巴達在前面哈哈大笑說道:“到了,到了,我們順著這條溪水走天亮就可以回到山洞。哈哈哈……,芒,你可以放心睡了,不會再摔到你了嘍。”
“月在睡覺,聲音小一點。”芒淡淡笑著開口,趴在擔架上的他精神燿燿沒有一點睡意,……嗯,主要是扎澤在下山時踩空一腳,然後……把他從擔架上面丟擲來,上半身丟擲來,下半身還穩當著綁在草藤上面,已經夠小心了,但後背的傷口還是裂了點,應該問題不太多,他沒有感到太多疼痛。
吳熙月在睡覺並不知道這件事情,她聞言,秀眉皺了下問起來,“他們什麼時候摔到芒了?也沒有告訴我一下。放我下來,我去看看他傷口有沒有裂開才行。”臥槽!都摔出來了,尼瑪鐵定讓傷口裂開了。
匡拍了下順手妹紙的屁股,咳,這只是一個很普通動作,他們很喜歡拍屁股,認為這是一種親密關係的表現。樂嘿嘿說道:“嘿嘿,沒事呢。是扎澤下山踏空一腳,芒的傷口沒什麼事情,他自己說沒有裂開。你現在下去看也看不到什麼啊,沒有火光能看出來什麼?”
男人們是不會把這些插曲放在心上,又不是女人犯得著那麼小心對待麼?
想了下確實也是哦,下去看也看不出來怎麼樣。遂,妹紙直接對前面的男人道:“既然都安全了就走慢一點,扎澤,你丫的給我悠著點啊。抬著的可是你們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