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霜。
現在,用他漆黑倨傲的眼眸淡淡看著她,眼底隱隱閃出黑耀石般的光芒。
眉眼間帶著與納雅,伐合,匤一樣的警惕,看到她目光落來,手臂肌肉下意識繃緊起來;吳熙月撇撇嘴表示真無語,他還以她能幹毛?看一眼而已,能少塊肉?不是能強X了他?
啼第一次感覺原來一個女人的目光也是如此具有侵略性,就像是一個高高在上的大部落首主用可看透他所有的目光掃過。若是一個男人這麼看他,他會認為很不舒服,但對方是一個女人,他又覺得挺自豪的。
這麼露骨打量他,說明女人對他挺感興奮呢。
咳,啼還是挺自戀滴。
偏頭,問起納雅,“她身邊有沒有別的男人?這幾天在部落裡有沒有與匤或是伐合有交歡?”身為首翎完全可以獨自擁有一個女人,當然,他也不會很小心眼到拒絕任何一個男人與女人親近。
想了想,納雅也不是很確定回答,“我撿到月時,她下面是女人每個月的正常流血。男人麼,還真沒有看到。”頓了下,她又得意著小心道:“啼,月絕對沒有與任務一個男人交歡過。”
啼挑挑眉頭,他轉身過用背部對著吳熙月頗有興趣問起納雅,“你怎麼知道女人沒有與男人交歡過?”女人的身材雖然不怎麼強壯,但看上去比較精明好養,……難得的是眉目間少了女人的嬌氣,她身邊若真沒有男人……他倒是有興趣試交一段日子。
背部著她的男人寬肩窄臀,身材比例極為完美。背影挺撥如松,給她的第一感覺是巍峨如山,給人一種不容輕視地震撼感。吳熙月摸摸下巴,饒有興趣上下打量起啼的背影來,嘴裡還小小嘖嘖嘆起:不錯,不錯,是一個宜家宜室宜上床宜性福的男人。
她沒有聽到納雅低壓著聲音,更為得瑟說道:“那還不簡直,月到我們部落的頭一個晚上,趁她睡覺後我用手指頭偷偷給月檢查。”她做了一個動作,啼一看便明白,納雅笑眯眯起來,“嘿嘿,很緊呢。一試就知道沒有男人進去過……。”
嗯,很重口很直白……卻沒有猥瑣下流的意思,純粹是為了以啼面前邀功。
啼滿意頷首,褒獎納雅,“不錯,最近納雅聰明瞭很多,比以前有進步多了呢。快去黑耶身邊,我可以做證,證明他確實夢到抓住一條大蛇。”沒有過男人的女人……難道是女人的部落滅族了麼?
然後,她是在渾亂中逃生?也許,更不幸運的是,女人很有可能是在成人年禮前部落滅忘,然後一直逃到莫河一帶,所以,她的身體從未接納過男人。
吳熙月沒有想到自己這處女身邊引起啼的濃厚興趣,丫的,她真心沒有看出來那時……啼對她有興趣的!因為這貨從來就沒有表現出過他喜歡她的意思!一丁點暖味都沒有流露!
納雅一直認為自己想要的男人應該是啼這樣的,但知道啼對她沒意思後聳聳肩膀,便沒有再對啼非份之想;身後傳來男人嫉妒黑耶的叫吼聲,納雅對吳熙月擠眉弄眼,又指指啼後一貓腰衝出山洞。
蒼措部落的男人聽到納雅豪情萬丈大喝道:“放過我男人!你們今晚敢把黑耶揍到硬不起來,哼哼哼,你們幾個休想再跟我納雅交歡!”蒼措部落有二十四個男人,一半以上與納雅發生過是好正當滴關係。
這麼一聲吼,男人立馬停下不敢再群攻黑耶。真倒黴,納雅都說黑耶是他男人呢,各種沮喪,這代表黑耶每個月都有幾天可以擁用納雅呢……。男人們撓起腦袋,特麼糾結低嗷起來,這是一個很不好的訊息!
黑耶聽到女人這麼一聲吼,心裡早早瀼滿的蜜,心想:哪怕是讓族人揍到骨折也划算了!
揍他的男人都是與納雅有關係的男人,還是稚子身的男人才不會過來湊熱鬧,他們只會是很不厚道在旁邊圍觀,然後起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