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手指頭很涼,握過來的手像是掬了水一般讓人從心裡都覺得舒服。
吳熙月直接是整個人吊在他身上,天然移動空調,很好很環保。
“丹殊還真跟你是認識,我頭一回見著他還嚇了跳,背影太像了。”在外面看來,兩人真是很親密,只有薩萊才知道自己現在有多痛苦。
腰側的肉被她死死地掐住,不是大塊大塊的掐,而是一小點一小點的掐,那個痛啊,都痛到他整個身子都繃緊著。
蘇合一瞧著那架式,總算是放心了。對自己的女人道:“今天巫師們就會離開,晚一點你去把屋子收拾好,我還要把門給修好才行。”
“要不我送些槳果過去,巫師月趕過來都沒有歇口氣呢。”蘇合的女人很普通,是屬於丟進人群裡找不著的型別,跟所有女人一樣依靠著自己的男人。
看了看自己的女人,蘇合在心裡閃過一絲遺憾,朝她柔和笑道:“不用了,這個時候有巫師月在就行,我們就是躲遠一點才對。”
女人沒有再堅持,抿著嘴也跟著笑起來。
“今天趕回部落裡去,我還有許多事情要忙。你這混蛋,唉,我被你給折騰得怕了。”吳熙月坐在樹影下,爪子也終於沒有再掐著薩萊的腰側肉,橫眼看著他,心裡頭的無奈面對欣賞悅目的面孔,唉,不得不說……無奈是真消除了不少。
套用一句很狗血的話,美人犯錯,也值得原諒一回。面前的美人又是她的男人,估且原諒他一回去。
薩萊細目微虛,緊張道:“我是真不知道自己哪裡又惹你生氣了,你在太衍山,我在部落裡,怎麼都不可能惹到你生氣啊。”
“那我問你,你為什麼跟丹殊兩個人關在一間屋子裡?”
薩萊老實回答,“我跟他是一塊長大,許多習慣也是一樣。都是心裡有事情就喜歡躲在沒有陽光的地方,呆個幾天心裡舒服一點就會出來。”
……
“你能不能告訴我,你們呆個幾天具體是多少天?”吳熙月胸口被梗了口氣,憋得她氣都不順起來。
尼瑪啊,他跟他到底是怎麼養成的?還有這種……破習慣!
薩萊抿了抿嘴唇,不太確定道:“我跟丹殊都習慣關起來,……能關多久也沒有算過。有一回實在是餓恨了,我們幾個就咬破自己的手腕,喝自己的血熬過來。這麼久過去,沒有想到我們已經不能像以前那樣捱餓了,過了兩天丹殊靠起來拿了些乾肉烤了吃。唉,以前我們能堅持更久了。”
有說不出來的愁悵,卻是聽到吳熙月驚駭不已。
他們……到底渡過些什麼樣的日子,竟然需要熬到喝自己的血才能撐過來。那個時候,他們多大啊。
“你們怎麼會有這樣不可思議的經歷呢?是不是所有血巫族裡的巫師們都需要這樣歷練。”吳熙月當成是巫師成長必經過程。
薩萊自嘲地笑了下,“不是,是因為我們三……,我們幾個比較聰明,經常會被許多同伴偷偷暗算,久了就習慣了。熬過一段日子後我們總算是懂得反擊,後來就很少……。”
好像說到了重點,又好像只窺得冰山一角。吳熙月絲毫不懷疑他還有許多隱情沒有說出來,一個屬於妒忌的惡作劇需要熬到他們自己咬腕喝血的份嗎?
顯然,還有更多更多的陰暗沒有被說出來。
不急,事情也已經撕裂一個小口子了,想要知道那口袋裡的全部秘密,她相信只是時間的問題。
丹殊的到來會使這道小口子越來越大,最終,她會知道薩萊所有過去,還有他後背上的傷疤是如何造成。
“有些事情我自己也沒有弄明白,跟我弄明白了再來跟你說清楚。”許是留意到吳熙月的目光含著絲探視,敏感的薩萊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僵硬的微笑,正好丹殊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