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不管曾漢偉這件事情是不是陳少清做的,他都必須讓陳少清知道,讓陳少清明白,他和曾家的差距到底有多大!
想到這裡,曾國chūn抬了抬手,壓著心中的怒意說道:“你們兩個換身衣服,馬上去把妙妙跟這個陳少清給我帶回來!這一次要再出意外……哼!”
常年身居高位形成的氣勢根本就不是這兩個保鏢所能承受的,他們二人齊齊打了個寒顫,戰戰兢兢的就答應了一聲,離開了這間特護病房。
而曾國chūn呢?則是望向了病chuáng上還在昏mí的曾漢偉,臉上閃爍著一絲絲冰寒的氣息,沉沉道:“這件事情,最好不是你做的……否則……”
稟然的殺機,在眼眸當中一掠而過!
慶州市東郊一片建於上世紀七十年代,現在已經被廢棄的破舊廠房當中,林冬梅的雙手、雙腳被反綁在一根鏽跡斑斑的鐵桿上,一根散發著濃重黴味的藍sè繩子一頭吊在林冬梅頭頂上的一隻鐵環中,另一頭卻是綁在了林冬梅的脖子上,讓她不能蹲下身去。
在林冬梅的面前站著幾個頭上戴了黑麵罩的男子,讓人無法看清楚他們的真實容貌,唯有一個坐在不遠處一張破舊沙發上的男子,是以真面目示人的,他就是周成平,綁架了林冬梅的那個中年男人。
“林冬梅,好話壞話我都已經跟你說透了,你還是不肯配合嗎?”周成平翹著二郎tuǐ點著一根咖啡sè的雪茄,坐在那沙發上悠然自得的吞雲吐霧,就好似綁架林冬梅根本算不得什麼大事一般。
“周成平,我再跟你說最後一遍!想要我做那樣的事情,除非我死了!”被限制了自由的林冬梅臉sè慘白,從被綁架到這片廢舊廠房開始直到現在,她一直都保持著站立的姿勢,如此折磨對她來說幾乎就是致命的。
“啪啪啪……”嘴角叼著雪茄,聽到林冬梅的話語後,周成平十分佩服的鼓掌站起身來,連聲道:“好好好,你倒還是當初的那副臭脾氣!”
“你也沒變。”林冬梅毫不退讓的反chún相譏道:“依舊是那喪盡天良的脾xìng,我就覺得奇怪,像你這樣的人怎麼到現在都還沒死!”
“有句古話說得好,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周成平玩味的笑著,一邊抬手取下雪茄抖掉菸灰,一邊說道:“我這人怕死,所以後者才適合我。”
“無恥……”林冬梅已經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只能微微側過臉去不再看周成平哪怕一眼,選擇了攻可進退可守的沉默方式。
望著沉默下去的林冬梅,周成平似乎也知道自己再這麼bī問下去也不會得到什麼結果了,臉sè十分不耐的擺了擺手,朝著那幾個黑頭套男子說道:“把她帶下去關起來,你們幾個就留在那裡看著她吧。”
“知道了,老闆。”幾個黑頭套男子相互間對視一眼,齊齊點頭答應了一聲,上前幾步解開了林冬梅身上捆綁著的繩索,將已經摺磨的幾乎要昏厥的林冬梅架起,帶離了這片區域。
也就是在林冬梅被帶下去後的一分鐘不到,一道漆黑的煙霧突然從地底下冒了出來,在周成平的視線當中匯聚成一個人形的模樣,yīn冷的聲音驟然響起:“沒用的廢物!”
先前還叼著雪茄一副猖狂無比模樣的周成平頓時打了個哆嗦,哪裡還有什麼囂張的姿態,臉上留下來的盡是賠笑之sè:“大王,您先彆著急啊,這nv人幾十年前就是這一副臭脾氣,再關那麼兩天總是可以讓她就範的。”
“兩天?你知道這兩天會發生什麼事情嗎?你能承擔起失敗的後果嗎?”黑sè的影子慢慢的凝結起來,一張若隱若現的青sè獠牙臉暴lù在了空氣當中:“你這廢物,本帝留你何用?!”
“別別別,大王您別介……”周成平被嚇得雙tu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