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需要的,不知道你注意到沒有,這幾天咱們鎮上來了好多地/痞流/氓啊!”
“出什麼事了?”葉陽城心中一動,卻不點明,反而還有些困惑的眨了眨眼皮子,張口問道:“難道是在蓄謀什麼大案子?”
“管它是不是什麼大案子,只要在哥這一畝三分地上犯事,我就讓他們吃不了兜著走!”剛剛當上副所長,似乎連帶著以往已經遺忘的激情也找回來了,只聽陳少清拍打著桌面大聲道:“就算是他孃的肥龍,只要他敢犯事,老子也敢抽他倆耳光!啪啪的那種!”
“有骨氣!”葉陽城讚歎一聲,進而提醒道:“不過,肥龍好像已經掛了吧?你去把它挖出來,再扇他的骨灰倆耳光?”
“咳咳,這樣的啊。”陳少清有些尷尬了,乾乾的咳嗽了一聲,接著又隨意的扯皮幾句後就結束通話了電話,估計是一個人躲在角落裡舔舐傷口吧……
至於葉陽城一口說出陸永輝已死的事情,陳少清倒是不會有什麼意外的感覺,陸永輝死在寶荊鎮,這在溫樂縣已經傳開了,稍微有些渠道的人都知道了,偶爾聽人家說起來,也不是完全不可能的嘛!
結束通話了和陳少清的電話,葉陽城打了個哈且,這才轉身進了店裡,正式開始準備迎接晚上的高峰。
溪濱路某賓館三樓客房……
“還是沒訊息嗎?”陸德祥看似平靜的面色之下,心情已經開始有些著急了,從早上九點鐘開始,安排在寶荊鎮上的小弟們已經全部行動了起來,那可是足足六百五十幾個人啊!
這麼長時間過去了,怎麼會連一點動靜都沒有?不知道怎麼的,陸德祥的心情憋屈的慌,就像是蓄滿了力量的一拳,打在了空氣中一般,甚至連一絲漣漪都沒有,平靜的可怕!
“今天的主要清查物件,是和賭場有債務關係的賭徒。”四十多歲的男子微微欠了欠身子,道:“目前為止,在賭場賬本上留有底子的賭徒已經差不多收拾完了,收回的賭債已經超過了四百萬……”
“這次我們過來可不是為了追收賭債的!”不等這個男子把話說完,陸德祥已經呼啦一聲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擺了擺手沉聲道:“既然這些賭徒已經收拾完了,可那個人依舊沒有動靜,就說明這件事情根本不是賭場的賭徒乾的……不對!”
陸德祥說著說著,自己的眉頭倒是先皺了起來,房間內的聲音嘎然而止,只餘下了幾個人的呼吸聲……
一分多鐘後,陸德祥似乎理清楚了思路,眼前一亮,拍手道:“對了!”
“什麼?”幾個男子面面相窺,不知道陸德祥想到了什麼事情。
“按照正常的犯罪邏輯,一個人無緣無故的情況下根本不會對其餘人實施犯罪舉動,而一個罪犯對受害者進行了犯罪卻又沒有帶走任何錢財,一般情況下只有兩種可能!”陸德祥扯著嘴角冷笑了起來:“第一,這個罪犯是個瘋子,或者說平日裡表現像傻子的瘋子!第二……就是這個人曾經和賭場有過沖突,否則,他又怎麼會把矛頭直指我們陸家?”
“這……”聽到陸德祥的話,那幾個男子頓時眼前一亮,其中一個三十多歲的男子遲疑了片刻,張嘴問道:“那,我們接下去……”
“吩咐下邊的人,接下去重點排查寶荊鎮範圍內的傻子、瘋子以及曾經和賭場發生過債務問題、衝突問題以及任何不良關係的人!”陸德祥深吸了口氣:“同時,打電話回總部,請那幾位先生過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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