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天知道自己的忙碌並不是為了錢,而是在尋求一種道的存在,如同習武都有至高的境界,他也在尋找醫術的最高境界,到底是怎樣的終極的存在。
“林天,林天……”
門外響起急促的敲門聲,像是嚴東陽的聲音,這段時間,這傢伙一直是風風火火,他與馬如龍幾個正籌劃著如何讓政府提高中醫在菲國的待遇。
難得正經的他讓林天刮目相看的同時,也讓嚴老爺子很是欣慰,這會兒,就算他的敲門聲很急促,林天也沒顯得多焦急,不緊不慢從沙發上站了起來,開啟房門道:“東陽哥,風風火火出了啥事了?”
“大事不好了,於老又被人告了!”嚴東陽神色焦急的說道。
林天大吃一驚,於開洪到底惹上了哪一路煞星,怎麼還沒個消停的時候,趕緊問道:“到底出了什麼事,你慢慢說,不要著急!”
嚴東陽深吸一口氣,努力使自己情緒平復的說道:“今天報紙和電臺動作一致的開始對那個叫爾察的傢伙陷入昏迷住院的事情進行長時間的報道……”
“那跟於老前輩有什麼關係?”林天越聽越糊塗,忍不住插話道。
“你不要著急,聽我慢慢地講給你聽!”嚴東陽的呼吸也漸漸的平穩下來,見林天沒反應,繼續說:“經醫院的醫生檢查了爾察嘔吐出來的殘留物,經化驗分析得出,是因為藥物中毒引起的……”
林天不可思議瞪大眼睛,這分明就是栽髒陷害,手段大膽之極,難道,這些人都是瞎了嗎?連這麼明顯的栽髒都瞧不出來?
“爾察在昏迷的前一刻,一直堅稱是吃了於開洪給他開得中藥才會得病,當著媒體的面,呼籲有關當局把於開洪給抓起來……”
“也正是有了爾察的指證,馬尼拉警察局一大早就把於開洪從他外孫女家給抓了起來,我爸和顧老正趕過去,特讓我通知你一聲,讓你也儘快趕過去,大家聚在一起想想辦法救他,:!”
林天將拳頭重重砸在門框,惱怒的恨聲道:“這個爾察分明就是一個被擺佈的小丑,他後面倒底躲著是誰?為什麼非要致於老前輩於死地!”
嚴東陽一本正經的勸說道:“這裡的環境實在太險惡,實在不行,我們回國打個電話,讓唐秋鴻想想辦法,我們還是早點離開這裡比較好。”
“怎麼?你怕了?”林天冷冷的注視著嚴東陽問道。
嚴東陽臉憋得通紅,像是受到了極大的侮辱,回道:“我怕?我怕什麼?只不過,我不想被人白白陰了一把,我們在這裡終歸人生地不熟,被人白白的擺一道,實在不划算。”
林天帶著幾分歉意對嚴東陽笑了笑道:“東陽哥,實在很,我剛才心情不太好,說起話沒了分寸,希望你千萬別跟我計較!”
“你老兄說這話就見外了,我們是兄弟,兄弟之間不用那麼客套的。”嚴東陽不在意的揮了揮手,說:“陳永強那個老狐狸遲遲不表態,我們現在又是腹背受敵,處境很艱難,我覺得還是找個機會回國。”
林天也明白他這樣並不是為了自己,他的父親和顧老都在這裡,萬一有個三長兩短,真的對不起他們,他也很理解,猶豫一會兒說道:“東陽哥,現在我們還是暫時別討論回國的問題,於老無辜被關,我們說什麼也要把他救出來才行。”
嚴東陽想了想也覺得林天的話在意,催促道:“那別在這裡傻站著了,還不趕緊的走著!”
大約十五分鐘的左右,嚴東陽開著車載著林天來到了警察局,出乎他意料之外的是,博拉克正帶著幾個人正從警局的大樓裡走出來。
他們正打個照面,博拉克一見林天,就開口道:“好呀,我剛想去找你,你就自投羅網了,太好了,也省得我的麻煩,來人啊!把他給我抓起來!”
博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