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愛麗絲殷勤地承認著錯誤:“我會把他抓回來,相信我。”
“你們在吵什麼?”身後突然傳來熟悉的聲音,以利亞甦醒了。愛麗絲欣喜地跑到他面前:“你覺得怎麼樣?需不需要我做點什麼?”
“我沒事,愛麗絲。”他回報以愛麗絲清淺的笑容,但在愛麗絲眼中卻十分僵硬。
“埃斯特的精神不太正常,她說著是想家庭團聚,實際上就是在對付你。”愛麗絲不放心地勸說道:“所以不要受她影響好嗎?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只要你堅守住現在的自己,就沒有什麼能打敗你。”
他沉靜地看著愛麗絲:“你是不是知道什麼?”
“我……”愛麗絲有點心虛地撇過頭去:“你昏迷不醒很讓人擔心,我就用了共靈——”看到以利亞不虞的神色,她急迫地解釋道:“我知道這是侵犯你的隱私,也知道沒有經過你允許這樣做是不對的,只是在那種情況下,我沒有別的辦法可想——”她偷偷看以利亞的神色:“你不要生氣。”
“共靈?”以利亞聲如寒冰:“未經允許進入另外一個人的記憶,你有沒有想過這有多危險?也許你會迷失在裡面出不來,或者我下意識的防備會攻擊你的意識,那將直接反噬你的靈魂!”
“但是現在都沒事了。”愛麗絲輕輕抱住他:“我沒事,也不希望你有事。所以以利亞,別讓被掩埋的記憶打敗你。你要考慮自己,也要考慮我。”
以利亞錯開她的目光:“你和克勞斯爭吵是因為你放出了科爾?不用管他,科爾不值得對付。”
就在兩天以後,馬塞爾帶來一個好訊息。他和狼人艾登一起,再加上凱米的協助,把芬恩和科爾都抓住了。
簡直是喜聞樂見。這讓克勞斯的心情瞬間又好起來。他正在審問芬恩和科爾,鑑於他們此刻正被吊在吸血鬼營地的地下墓穴之中。
以利亞正準備離開種植園,卻意外遇見愛麗絲攔在他面前的路上。
“你也要去吸血鬼營地嗎?”愛麗絲輕緩地說:“如果這樣的話,我希望你能帶上我一起。”
以利亞沒有猶豫地拒絕:“那不是你適合去的地方。也許你可以和卡羅琳一起看電視?”
“為什麼不適合我去?”愛麗絲堅定地說:“因為血腥,因為陰暗,因為那代表最兇惡的計謀與罪行——以利亞,每個人都要面對這些。我前幾天殺死了塞拉斯特,希望你還記得。”
以利亞望著她,愛麗絲銀灰色的瞳孔中彷彿有水銀做的星辰。
“好吧。”
但是當他們抵達吸血鬼營地的地下墓穴的時候,只看到不省人事躺在地上的尼克勞斯和被拷在欄杆上虛弱的芬恩。
“你做了什麼!”以利亞將鐵質鋼筋刺入芬恩的胸膛,他的動作是如此迅疾,愛麗絲都來不及反應。
“我什麼都沒錯!”芬恩痛苦地叫道:“是戴維娜!她放倒了克勞斯,然後帶走科爾!”
以利亞將鋼筋又往芬恩胸膛裡按了兩分,卻在半途阻礙了力道。“以利亞!”愛麗絲用力拽著那根鋼筋,不可思議地看著他:“你不能這樣對他,他已經足夠虛弱了!”
芬恩的血液流了她滿手。愛麗絲儘量讓自己的神情變得平和淡然,放緩語氣說道:“你先鬆開,好嗎?”
愛麗絲悲傷地發現她的預感災難性地成真。以利亞的確受了刺激,而他尚且不能直面內心的陰暗面。愛麗絲此刻與他對視,以利亞的眼中是如此冷漠,彷彿是兩隻勢均力敵的野獸,正在對峙拉鋸。
寂靜可怕的幾秒鐘過後,以利亞鬆開手。
作者有話要說: 60章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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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正統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