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
文卉立馬就要反駁,可看到趙平陰沉的臉色,硬生生把後面的話給嚥了回去。
改口道:“恩公,這個事情能不能以後再說?”
“不能!”
趙平冷冷道:“你若想繼續跟著我,現在就說。”
“否則的話,就請回吧。”
“我這裡養不了你。”
“恩公,你別趕我走,我說還不行嗎?”
文卉急的不行。
偷偷看了一眼雲滿。
趙平會意,衝著雲滿道:“雲滿,你對藥材沒有辨識度,別挖了吧,去旁邊做兔束子。”
雲滿早就不想挖了。
他又不認識,總是挖錯,沒少被文卉奚落。
還是打獵舒服。
多做點兔束子,夜裡能多逮點兔子報答師父,便屁顛屁顛的跑了。
文卉這才不安的問,“恩公,我說了實情,你能不能不要把我趕走?”
“先說來聽聽吧。”
趙平淡漠道。
心中卻冷笑連連,果真是個有秘密的女人啊。
這樣的女人招惹不得。
畢竟他才剛剛穿越過來,不管是身份背景還是實力錢財等等,都弱不禁風。
稍有不慎,就可能萬劫不復。
趙平可不想進行二次穿越,必須謹小慎微。
他已經打算好了,不管文卉怎麼說,都要把她趕走。
“我不叫文卉,而是叫溫彩蓮,是前門村溫家的人。”
文卉說到這裡,看了趙平一眼。
“你看我幹什麼啊?”
趙平略顯不耐道:“繼續說啊。”
“恩公,你難道沒有聽過前門村溫家?”
文卉錯愕起來。
前門村溫家?很有名嗎?
趙平咀嚼一下這幾個字眼,猛然間想到什麼,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
指著文卉,滿臉的不敢置信。
“就是那個因為販賣藥材被滿門抄斬的溫家?他們家不是全部伏誅了嗎?你是怎麼逃脫的?”
“我爹知道不好,提前就把象徵我身份的竹牌給改了,送到高樓村一個遠房親戚家中這才躲過一劫。”
怪不得面對白米飯,肉湯,她能平常心視之。
原來是個地主家的千金啊。
不過跟著趙平就覺得不對勁,好奇道:“不對啊。”
“你爹不但是前門村的村長,更是一個大財主,是個聰明人,他怎麼會幹這種違反大未律令的事情呢?”
“被人騙了唄。”
文卉咬牙切齒道:“狗縣令還有姓馮的那個狗醫官,他們聯合做局,滅了我們一家,吞了我們的家產……”
“打住,打住,我可不想聽你說這些故事。”
不等她說完,趙平就抬手打斷。
開玩笑,那可是縣令啊。
一縣之長。
可以說,在雲安縣這一畝三分地,縣令就是土皇帝。
他說一沒人敢說個二字。
文卉當著他的面罵,那不是把他往火坑裡面推嘛。
“文卉,我非常同情你的遭遇,也很想幫你。”
趙平語重心長道:“可你也看到了,我家小業小,根本經不起任何風浪。”
“你又是帶罪之身,萬一被官府發現,我這一家人都要遭殃。”
“所以你還是走吧。”
噌。
文卉把手中的鐮刀橫在自己脖頸。
“你要威脅我?”
趙平臉色陰沉下來,語氣都變的冷了很多。
“我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