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言不合,直接開戰。
石陵也不是吃素的,一馬當先,帶領著旗下精銳,直奔胡廣而去。
嗯?
胡廣愣住了。
扭頭看向白三,疑惑道:“白師爺,這石陵怎麼回事啊?”
“看見四周有埋伏,不應該逃走嗎?”
“為何他向著我們衝過來了呢?”
“我,我……”
白三也很是納悶,但此時不是解釋的時候,只能拉著胡廣急切道:“胡州牧,別再發愣了,咱們趕快跑吧。”
“你看看石陵他們的人手,都是精銳,咱們的人根本就抵擋不住。”
“一個照面,非死即傷。”
“怕什麼。”
胡廣仍舊沒有看清楚局面,傲然道:“等我們埋伏的將士衝過來,就能成合圍之勢,把石陵他們緊緊圍在中間,到時候逃走的就是他們。”
“不對,咱們手下有五萬餘將士,而石陵手中僅有兩萬餘眾。”
“今日就把他們全部殲滅在這裡。”
“死無對證,他們有什麼罪還不是我們說的算嗎?”
“到時候就認定他們是叛軍,想來不但能扭轉我們在陛下心中的名聲,還能獲得不菲的獎勵呢。”
“恐怕等不到那個時候了。”
白三嘆息道:“我們此時不逃,恐怕再過片刻,石陵就能帶人砍了我們的腦袋。”
說話的時候,白三還指著前方的戰場。
那裡,石陵非常勇猛。
手中一杆長槍上下飛舞,周身五尺之內,看不到還能站起來計程車兵。
石陵所帶領計程車兵也都很猛。
手中兵器每一次舞動,就有士兵倒下去。
而且這些人正在向前衝。
雖有士兵抵抗,可完全擋不住他們前衝的腳步。
關鍵自己這邊計程車兵還在後退。
此等情況,不出片刻,石陵的確能殺到他面前。
胡廣慌了。
他這才意識到差距。
己方的精銳都被他派到了前方,繞到石陵後方,打算封住石陵的退路,把他們一網打盡。
就連埋伏之人,也都是訓練有素的將士。
自己所帶領的呢?
要麼是臨時抓起來的壯丁,要麼就是一些老弱病殘計程車兵,戰鬥力很弱,完全沒法跟人家比。
再不逃走,恐怕石陵真的能砍了他的腦袋。
“白三,快帶著本官逃走。”
胡廣吩咐道。
“胡州牧,你不能逃。”
白三搖頭說:“你是州牧,是咱們軍中的統率,一旦你逃走,軍心就散了。”
“就算咱們帶領的將士再多,也抵擋不住石陵他們。”
“必定四下潰散,倉皇逃走。”
“唯有你留下來,身先士卒,鼓舞士氣,等待伏兵趕來,咱們才能有一線生機。”
“生機個屁!”
胡廣不忿道:“他們距離咱們那麼遠,等趕來,本官已經被殺了。”
“你留下來鼓舞士氣,本官要逃。”
“那咱們一起逃?”
“好。”
白三心中苦澀,這什麼主子啊?
要勇沒勇,要謀沒謀,還貪生怕死,臨陣逃脫。
真知道他是這般孬種的樣子,說什麼也不投奔他。
先保住他的性命吧。
希望陛下能看到這大未王朝有胡家一半功勞的份上,不要撤掉胡廣的州牧職位。
否則,自己那麼些年的努力,真的就功虧一簣了。
州牧和軍師逃走,軍心潰散。
加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