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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能賣出去多少呢?
整個大未王朝有錢能隨意購買相思酒喝的人很少。
等他們嘗過鮮,怕是就不敢再那麼奢侈了。
到那個時候,相思酒的銷量必定會慘淡。
哪有布莊掙錢。
西坪村紡織廠能在一個月內紡織出來兩萬匹布,一匹布就算只能掙三百文錢,那也不是一個小數目啊。
而且布是消耗品。
穿舊了,穿破了,就要換新的。
那布莊就猶如是能下金蛋的老母雞一般,源源不斷的給他提供銀子。
經久不衰。
木文星已經在思考要不要在西坪村布莊旁邊建一座酒樓。
這樣大家購買布匹之後,就會順帶著去酒樓吃喝一頓。
至於聯手去對付趙平,木文星已經不太想了。
必須要等到家族之人回信之後,他再做決定,眼下先敷衍一二,不能跟旁邊這幾位撕破臉。
田富海徹底相信了兒子的話。
趙平不能得罪,只能交好。
已經開始後悔,為什麼要把小柔送到京城呢?
讓她嫁給趙平不好嗎?
若趙平成了他的女婿,這西坪村布莊說不定就會改名,成為田家布莊。
趙平所賺的銀錢,說不定有一兩成都會落入他這個岳父的口袋。
怎麼才能把小柔叫回來呢?
而且叫回來之後,趙先生還願意娶她呢?
找機會讓田震去探探口風,得百分之百確認,才能把田柔叫回來。
否則的話,冒然把田柔叫回來,還會讓田易心理不痛快,甚至會得罪戶部尚書。
這邊又沒法讓她跟趙平成親。
那就成了兩邊不討好。
這件事情必須從長計議,回頭跟兒子好好商量商量。
兒子長大了,眼光也比自己毒辣,該試著放權讓他來慢慢熟悉田家,並且接管田家了。
當然,最主要還是要幫趙平調查他父母之死的真相。
打定了主意,田富海便開口打破了眼前的沉默。
“桐老,這西坪村布莊如此紅火,怕是你的桐家布莊無人問津了吧?”
在桐柏傷口上撒鹽,讓他痛,讓他喪失理智,說出一些隱藏心底的秘密。
果真。
桐柏端起桌子上的酒杯,一仰頭就把裡面的酒水喝乾。
然後……啪!
桐柏把酒杯重重的摔在地上。
冷冷道:“眼下只是一時的,長久不了。”
“一匹布賣四百文,團購的話,價格會更低,再加上抽獎等活動,趙平有多少家底夠賠的?”
“等他賠不起的時候,便是我桐家反擊之時。”
“老夫能把他爹孃壓的死死的,照樣也能把他壓的死死的。”
“趙平爹孃?”
田富海故作疑惑道:“根據我對趙平的調查,他爹孃早就不在了啊?”
“你什麼時候壓他爹孃了?”
“所為何事?”
“為什麼我們都不知情呢?”
許七安等人也都投過來好奇的目光。
“沒什麼。”
桐柏自知說錯了話,急忙岔開話題道:“許老,你制定的兩條計策,如今一條已經走不通了。”
“以眼下西坪村布莊的情況,我的桐家布莊根本就打擊不了。”
“除非等他們的銀錢賠的差不多,我們才能出手。”
“看來只能走第二條路了。”
“我寫的信已經出發好幾日了,眾位的呢?”
“我寫的信件也發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