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越近來都興奮的不行,完全睡不著。
而是整天纏著郡丞幫他寫奏摺。
剿匪任務才剛剛下達到他們東海郡,然後他們東海郡的土匪就被剿滅了絕大部分。
唯獨臨海縣那邊的一小撮了。
有齊亮帶領著那麼多的官兵在,相信剿滅他們也不會太慢。
現在寫奏摺往上送,等抵達皇宮,臨海縣的土匪也該被滅了。
自己讓郡丞寫盡數剿滅,也沒有欺君。
這簡直就是大功一件啊。
說不定過完年陛下就會降職,讓他往上升一下。
甚至能提拔到京城,成為京官,光宗耀祖。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他接到了下人的彙報,說許家,桐家,錢家,木家四大家族的家主來了。
“他們來幹什麼?”
彭越納悶道。
“還能幹什麼呢?當然是發現了土匪被剿滅的端倪,這是來向你興師問罪的。”
郡丞提醒道。
“問什麼罪?”
彭越氣呼呼道:“真以為他們暗中跟土匪勾結做的齷齪事情本官不知嗎?”
“只是懶得搭理他們而已。”
“你倒是搭理一個讓我看看啊?”
郡丞反激了一句。
頓時就把彭越噎的臉紅了。
搭理?
怎麼搭理?
許七安是當朝尚書令許純的親哥哥,掌管著整個東海郡的鹽。
不管是背景,還是錢財,都比他這個郡守高了不知道多少倍呢。
桐柏是戶部尚書劉來管家的旁支,算是戶部尚書那一脈。
靠著掌握著東海郡最大的布莊,賺的也是缽滿盆滿,每年都透過那位管家給戶部尚書送很多貴重物品,得到戶部尚書的庇護。
自然也不是彭越能得罪得起的。
木文星又是木家的人。
木家的大哥是太子太傅,木家的老二是青州指揮司兵馬總管。
同樣彭越也不敢招惹。
錢圖是天下錢莊的掌櫃,背後靠山更是雍州錢氏。
家中出過三位皇后,兩位嬪妃,左右丞相五人,內閣大學士兩人,將軍六人,是實打實的皇親國戚,當今大未王朝第一世家,沒有之一。
別看如今朝沒有一位是錢家之人,但錢家說一句話,卻能左右朝堂的決定。
更是掌管著整個大未王朝唯一的錢莊——天下錢莊。
說一句權利滔天都不為過。
這樣的人,彭越更加不敢招惹,甚至巴結還來不及呢。
“你給我出出主意,這個時候我該咋辦?”
彭越只能求救於這位郡丞。
這老頭雖然古板了點,但對待自己這個郡守倒是非常不錯,經常提點,才使得自己少犯了很多錯誤。
“哎!”
管永寧嘆息一聲,“你這個郡守當的真憋屈。”
“我好好琢磨琢磨這份奏摺,爭取能讓它抵達到陛下面前,過完年說不定你就能挪挪地方了。”
“當然,你也不能少了打點,否則的話,再待上十年都有可能。”
“是,是,是,我一定會謹遵先生的教誨。”
彭越虛心接納。
“你老還是趕快給我說說眼下該怎麼面對那四個家主吧?”
“真讓他們知道我把土匪都剿滅了,恐怕我再怎麼打點,奏摺也近不了陛下的身。”
“瞞。”
管永寧說了一個字。
“瞞?”
彭越疑惑道:“怎麼瞞?”
“那麼多土匪全部被剿滅了,而且還出動了三千官兵,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