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咱們也不能閒著啊。”
茅十八建議道:“咱們衝過去,幹他丫的。”
“膽敢造反,那就是叛軍。”
“殺任何一人都是立功,咱們多殺一些人,立的功也就多一些,回頭能向先生請賞。”
“不。”
然而,夏泉卻搖頭。
“為何?”
茅十八撓撓頭道:“難道我說錯了嗎?”
“十八茅,咱們來之前,先生交代給我們的任務是什麼?”
夏泉問。
“營救陛下。”
茅十八說。
“可陛下呢?”
夏泉又問。
“陛下沒來。”
茅十八說:“應該是膽小怕事,讓那位公公充當替死鬼。”
“呵呵,十八茅,你太小看我們的陛下了。”
夏泉冷笑一聲,“陛下親征,攜帶五萬兵馬,雖戰力不足,但他身邊的護衛絕對強悍,區區一個豫州王造反,還無法傷到他。”
“那他為何不親自來平叛?”
茅十八問。
“具體我也不清楚。”
夏泉搖搖頭,“但我可以肯定一點,陛下絕對安全。”
“既然如此,咱們再向西行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了。”
“返回去吧。”
“返回去?”
茅十八瞪大了眼珠子,抗議道:“不行。”
“返回去的話,咱們就什麼功勞也撈不到了。”
“那不就等於輸給了鋼炮嗎?”
“我不服。”
“我說的返回去,並非是返回西坪村,而是返回汴梁郡。”
夏泉解釋道:“豫州王造反,但兵力不足,只能召集土匪。”
“可土匪往往都是烏合之眾,打家劫舍還行,上了真正的戰場,就是軟蛋,比誰逃的都快。”
“豫州王肯定明白這點。”
“就算他想不到,他背後的謀士也能想到。”
“所以他們的計策肯定是假意迎接陛下,伺機重傷陛下,然後再提造反的事情。”
“如今沒有見到陛下,陳同還被活捉,豫州王大勢已去。”
“所以餘者才會拼命的衝殺出去,謀求一條生路。”
“如此情況,他們最想幹什麼?”
“逃唄。”
茅十八說:“造反不成,就只剩下逃命了。”
“對,逃。”
夏泉笑道:“土匪無牽無掛,說逃就逃了。”
“可豫州本地的官員呢?”
“他們有家眷,有妻小,有金銀細軟,有貪墨的寶財,錢糧等等。”
“是不是要回家收拾一番呢?”
“不錯。”
茅十八像開了竅一般,點頭道:“換成是我的話,逃命的時候,也會回家帶上家眷,帶上銀兩。”
“豫州本地的官員大都貪墨了銀兩,而且還不少。”
“帶著這些銀兩,換個地方,隱姓埋名,餘生都不用擔憂了。”
“可,這跟我們返回汴梁郡有什麼關係呢?”
“哈哈哈,十八茅,要多動動腦子。”
夏泉笑道:“他們是什麼人?”
“豫州本地官員,是反王陳同的最大擁護者。”
“只要我們把他們抓起來,哪怕是抓一個,也比在戰場上殺十個敵人所獲得功勞要大吧?”
“咱們有兩千平匪軍,只抓一人嗎?”
“怎麼也得抓七八十來個人吧?”
“這可是潑天大功,難道你想就此錯過?”
咕咚!
茅十八吞嚥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