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斂笑道:“這麼開不起玩笑?”
“不是,之前在浴房……”
“你說那個?”慕陽搖頭道,“我早都忘了,莫不是蕭兄一介男兒被看了也要我負責罷?”前一世,蕭騰病最重的那段時日,她幾乎是貼身照料,還有什麼是沒看過的?
蕭騰張口結舌,頓了頓才道:“林師弟,我不是……”
彷彿又覺得難以啟齒。
慕陽輕輕笑道:“不用跟我解釋了,說句實話,蕭兄若是真能和長公主殿下琴瑟和合,才是最讓師弟我欣慰的事情,我理解蕭師兄你的苦衷,也敬佩你的骨氣,若換做是我或許都不見得能做到如此地步,只是……蕭兄,你不覺得這對於你們來說都太苦了麼?互相折磨,互相傷害……倒不如試著磨合下去,也許長公主殿下並沒有你想得那麼討厭。”
蕭騰靜靜站著,神色複雜難辨,抿唇一言不發。
慕陽也不需要他的回答,徑直走了。
蕭騰的心結或許沒有前世那麼深,但……總歸還是有的,能邁出這一步,對他對長公主殿下來說都至少是好的。
天氣已然變得溫暖,盛夏花卉一一舒展骨朵,只待到了時節一現芳華。
慕陽揚起唇,輕輕微笑,由衷覺得開心。
似乎,就連自己還能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