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的安危。”
“他們為何要造反?”
“還是你在以己度人,想要造反?”
柳定北不善言辭,根本就抵擋不住三人的合力圍擊,只能以武力解決。
捋胳膊挽袖子,他就要在御書房動手。
“夠了!”
陳玄一拍桌子,大聲呵斥,“這裡是朕的御書房,你們要打架,滾出去打,別礙著朕的眼。”
見皇上發怒,四人也不敢再言語。
陳玄語氣緩和一些,接著道:“土匪竟然連朕賑災的錢糧都敢打劫,必須除掉。”
“就依許愛卿所言,由地方組織剿匪的兵力,從當地老百姓和富商手中徵調糧草。”
“你們都退下吧。”
把人都打發走,陳玄才意識到一個問題。
忍不住衝身邊的李延道:“你說徐酒官攜帶那麼多銀子回東海郡,會不會被土匪打劫啊?”
啊?
這……
李延完全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啊。
“應該不會。”
陳玄又自答道:“徐酒官攜帶相思酒回京,路途那麼遙遠,都沒見土匪打劫他。”
“卻偏偏打劫了朕賑災的錢糧,這是何故呢?”
“還是徐酒官有什麼抵禦土匪的妙招?”
“傳他來覲見,朕要好好問問他。”
“回陛下,徐酒官已經回東海郡了。”
李延小聲的提醒道。
“哦,對。”
陳玄拍了一下自己的額頭,“都怪這群沒什麼能耐的大臣,一個個竟知道給朕找事情,卻從來不為朕分憂。”
“還是徐酒官好,被貶到東海郡雲安縣,竟還想著幫朕充盈內帑。”
“等他的任期滿,朕一定要提拔他為內閣大學士。”
“誰再敢阻攔,朕砍了他的狗頭。”
果真!
還是徐酒官親。
李延在心中暗自嘀咕,以後千萬不能得罪徐酒官。
哪怕徐酒官罵他娘,他也要笑臉相迎。
對了,乾兒子要去雲安縣傳旨,必須要好好交代他一聲,讓他多跟徐酒官親近親近。
李延也在心中打起了算盤。
……
這一切趙平並不知情。
他仍舊沉浸在製作香皂的快樂當中。
徐天華說了,這玩意能賣一千兩銀子一塊。
一鍋能熬製出來三十塊,那就是三萬兩銀子啊。
一天能熬製四鍋,十二萬兩銀子。
而且香皂沒有什麼成本,勞力又是他們自己,等於說淨賺。
他要趕在徐天華回京之前多製作一些出來,到時候柳夢茹練兵的軍費就不愁了。
當然,趙平也沒有忘記霜糖。
這東西雖沒有香皂賺錢,但一斤也能賣一千兩銀子,也是非常可觀的。
而且他採用的就是黃泥脫色法,工序十分簡單,也算是一本萬利的買賣。
反正就是加大力度生產,然後由徐天華帶去京城宰那些狗大戶。
臨近晚飯的時候,柳夢茹才起床。
梳洗完畢,她看到忙碌的一家三口,也加入了陣營,變成了忙碌的一家四口。
不過柳夢茹恢復記憶,思考的事情已經不再侷限於鄉野村婦了。
不再想著家裡還有沒有下頓飯的口糧?地裡的莊稼長勢如何?而更多的則是戰事。
所以她趁機問,“相公,剿匪的情況如何了?”
“我不知道。”
趙平說:“暫時還沒有訊息傳回來。”
“什麼?”
柳夢茹直接就瞪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