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高玉是女兵的領隊。
阿蘭則是副領隊。
兩人各自帶領一支女兵隊伍,相互較勁,攀比。
同時,也相互鼓勵,包容,理解。
甚至高玉和阿蘭在一起的時候,還總是討論技巧,研究兵法。
兩人的關係看似上下級,其實如同閨中密友一般,要好的不成樣子。
高玉自然知道阿蘭的事情。
不管阿蘭的表現如何,在外人眼中,她就是一個掃把星。
剋夫,克公婆。
還帶著一個兩歲的孩子。
這樣的一個人,只能把所有的悲憤化成力量,在戰場上廝殺。
而且阿蘭也曾表露過,不會再嫁人。
她要把自己的一腔熱血全部奉獻給西坪村。
只因西坪村照顧了她的孩子,給了她一次重新做人的機會。
但這一切都隨著她跟易正波幾次來往而被打破。
大家覺得阿蘭不檢點,有違婦道。
唯有高玉,始終堅信,阿蘭不會那麼做的。
就是因為她瞭解阿蘭。
可眼下阿蘭在這個時候卻提及了易正波,不由得讓高玉多想,隨口還問了一句。
阿蘭俏臉一紅,搖搖頭道:“沒有。”
“我跟他接觸,是因為有一次我被心煩意亂,發狂的訓練,跑到了東邊的山頭。”
“在那裡,我見到了先生的另外一個工廠。”
“他們在研究火藥。”
“火藥引燃之後所發出的聲音,便是雷公的怒吼。”
“但那會易正波還沒有研究出來。”
“現在先生回來了,應該是已經研究成功,正是用在了戰場中。”
“你說雷公是先生製造的?”
高玉問道。
臉上沒有絲毫震驚。
先生不是人,而是神。
神是無所不能的。
高玉沒有任何懷疑。
想了一下道:“既然先生已經埋伏在山腳,便代表著咱們西坪村根本沒有把鮮卑族的大軍放在眼中。”
“那咱們就自我做主一次,蹲守在後面。”
“一旦鮮卑族大軍有人撤逃,殺無赦。”
“敢打我們西坪村的主意,絕對不能讓他們逃走一人,必須把他們全部殲滅於此。”
“我也是這麼想的。”
阿蘭笑著說。
“那就比一場?”
高玉問。
“比一場。”
阿蘭說。
然後兩人各自抽調了隊伍,找了能藏身的地方躲了起來,靜待敵軍敗退逃亡。
“逃!”
她們這邊剛藏好,黑風寨那邊的“斥候”當中不知道誰吼了一嗓子。
然後被“雷公”震懾住的人爭相逃走。
“雷公下凡,饒恕我們吧,我們現在就逃。”
有人還跪在地上,向著上蒼祈禱一二,然後才逃走。
衝上來的快,逃走的更快。
搞的趙平都無語了。
前前後後一共也沒有扔出去十個“炸彈”,也沒有重傷多少敵軍,他們竟然逃走了。
有這麼害怕嗎?
不錯,趙平製造出來了“炸彈”。
但卻是極為簡陋般的。
配方沒有徹底搗鼓好,火藥雖也能爆炸,但殺傷力有限。
有限又如何?
能把陶罐炸碎就行了。
得知鮮卑族大軍要攻打西坪村,趙平就找到了易正波,連夜趕製“炸彈”。
“炸彈”是用陶罐做的。
裡面裝的是火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