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就是等待戰況。
最好是先碰見先生,把這些人移交到先生手中,免得夜長夢多。
而此時,第一波返回汴梁郡的人回來了。
正是古天河。
他騎著快馬,一路狂奔。
還沒進門,就開始嚷嚷,“管家,趕快通知大家,拿上包裹,咱們撤離。”
“一刻鐘後,院子內集合。”
“沒出來的就不再……”
“咦,我家怎麼在開著門?”
古天河不由得疑惑起來。
他記得非常清楚,跟隨大軍出征的時候,嚴厲交代過管家和呂品。
關門死守。
誰來了都不開門。
只等自己回來,帶他們逃走,趕赴京城享樂。
莫非出事了?
古天河暗道一聲不好,急忙翻身下馬衝到府內。
院落內只有貓貓狗狗在一起玩鬧,聽到動靜,扭頭看了他一眼。
貓受驚,四處逃竄。
狗子缺搖頭擺尾的衝了過去。
“人呢?”
古天河問。
可惜狗子不會說話,沒法回答他,倒是添的更加厲害。
還用蹄子盤著古天河的腿。
“滾一邊去。”
古天河心急如焚,沒心思逗他。
直接一腳就把狗子踢飛,人也跟著飛奔到妻子的小院。
空無一人。
倒是有包裹放在桌子上。
包裹被開啟,露出衣物和金銀。
又衝到子嗣的房間,大差不差。
喊了管家,喊了呂品,喊了妻子兒女,老爹,老孃,愣是得不到一聲回應。
“為何會這樣?”
古天河百思不得其解,“莫非知道戰敗,提前逃走了?”
“他們都如此沒有良心嗎?”
“算了,還是先逃命吧。”
“反正自己已經回來尋找過他們,盡到了職責,是他們不在,怪不得自己。”
“先逃回長安,穩住局面。”
“若等不到他們,再去打聽情況,找尋他們也不遲。”
打定了主意,古天河就再次上馬,向南而行。
跑出去大概十公里前後的樣子,就被人伏擊了。
“你們是什麼人?為什麼要抓我?”
古天河奮力掙脫著。
奈何已經被捆成了粽子,根本就掙脫不出來。
“你是誰?”
左志剛問道。
不錯,埋伏在汴梁郡南方十里之外的人手便是左志剛,阮文迪一行。
自從他們調轉方向,繞到南方,再北上,往汴梁郡進發。
斥候小隊又被分成了兩部分。
一部分人留在河南郡,繼續傳遞戰況。
這部分人比較多,足足八個。
另外一部分僅有三人,則進入汴梁郡,來回傳遞訊息。
阮文迪和左志剛已經得知,汴梁郡內有人在控制那些官員的家眷,並且藏匿在城東之外的一個破落村子裡面。
至於具體是什麼人乾的,那些斥候也打探不出來。
主要是不認識。
只能描述那些人的長相。
阮文迪和左志剛對視一眼,也不認識。
平匪軍雖然是左志剛和茅十八一起招募的,但足足幾千人,兩人也不可能全部都記住。
所以兩人合計,暫且就把那些人定為夏泉所率領的隊伍了。
茅十八搶先一步,左志剛雖有不服,但也無可奈何。
只能捏著鼻子認下來。
本打算去汴梁郡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