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郝潤香道:“陛下親征剿匪才過去多長時間?”
“按照流程,此時應該剛剛在豫州安營紮寨,還沒有正式剿匪吧?”
“你竟然詛咒陛下身亡,擁護太子登基,你這是在謀反。”
“我勸你趕快把這些收起來,然後去太廟吃齋唸佛,誠心悔過。”
“否則,待陛下得勝歸來,就是你的死期。”
“還有你們。”
柳定北又指著那些士兵,冷冷到:“身為守城軍和禁衛軍,你們只能聽陛下的號令。”
“如今陛下不在,你們卻跟著皇后幹謀反之事。”
“趁著還未釀成大錯,回軍營自己領罰。”
“說不定陛下還能看在你們誠心悔過的份上,饒你們一命。”
“否則,謀逆之罪,誅九族。”
“這,這,這……”
那些士兵急了,忍不住看向皇后。
似乎在問,“陛下真的死了嗎?”
郝潤香臉色變的陰晴不定。
陛下真的死了嗎?
她也不知情。
可謠言已經傳開,她不得不硬著頭皮進行下去。
何況錢世是她父親,應該不至於坑害她。
陛下不死也得死。
郝潤香煞有其事的說:“陛下真的已經戰死。”
“可有證據?”
柳定北問,“屍體呢?在何處?”
“再說,就算陛下真的身亡,眼下你們不應該為陛下守孝嗎?”
“國不可一日無君。”
郝潤香爭辯道。
“不錯,國不可一日無君。”
柳定北點頭,“但特事特辦,咱們大未王朝有以日代月之說。”
“太子只需守孝二十七日便可。”
“哪怕是靈前繼位都行。”
“但陛下的靈堂在何處?”
“沒有屍體,沒有靈堂,甚至連一個披麻戴孝之人都沒有,你告訴臣陛下身亡,如何讓臣相信?”
“我……”
郝潤香被噎的說不出話來。
看了看身旁那些拉攏過來的同盟。
那些人也不是傻子。
能在京城為官,都有自己的考量。
都清楚,柳定北是大未王朝的定海神針,他不倒,太子就很難登基。
不過先前一直在傳言,有刺客在刺殺柳定北。
而且郝潤香還信誓旦旦的向他們保證,太子登基之前,柳定北必亡。
可柳定北非但沒死,反而領著將士們來到登基大典。
這個時候,誰還敢擁護皇后呢?
一個個都耷拉著腦袋,不敢吱聲。
甚至禮部那邊的侍郎還站出來幫柳定北說話,“柳老將軍說的不錯,陛下駕崩,太子當守孝三年。”
“如今沒有靈堂,沒有人披麻戴孝,已經失了禮法。”
“臣建議,太子的登基大典往後推一推,先把陛下的屍體運送回來,好生安葬。”
“只要確定陛下身亡,哪怕是靈堂繼位都行。”
“你……”
郝潤香氣的說不出話來。
“皇后,收手吧。”
柳定北嘆息道。
“哈哈,哈哈哈。”
郝潤香大笑道:“收手?”
“本宮做了這麼多事情,眼看著自己的兒子就要登基了,你竟然讓本宮收手?”
“你好天真。”
“陛下不在,今日本宮最大,爾等皆要聽本宮的號令。”
“柳定北擾亂太子登基,是謀逆之大罪,按律當誅九族,本宮命爾等現在就把他拿下,違抗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