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句話說,徐天華在冒死為我家相公賺銀子。”
“相公把大頭分給他,理所應當。”
“第三,相公有自己的做人準則。”
“他跟我說過,人不犯他,他不犯人,人若犯他,禮讓三分,人再犯他,斬草除根。”
“劉文浩一而再再而三的對付我家相公,已經觸及到我家相公的底線。”
“試問一下,就算我家相公真的把劉文浩放了,他回到京城之後,是感激我家相公呢?還是會集結人手找我家相公報仇呢?”
“肯定報仇啊。”
雲承澤不假思索的回答。
開玩笑,劉文浩也是要臉面的人,在一個破落的村子被欺負的這麼慘,不報仇,不手刃了趙平,怎能消他心頭之恨呢?
“那不就成了。”
柳夢茹莞爾一笑,“放了他,他還要報仇,那何必再放虎歸山呢?”
“殺了他,最起碼能減少一個對手。”
“這個……”
雲承澤總感覺哪裡不對,可又覺得夢茹姐說的好有道理,讓人無法反駁。
只能擔憂道:“就不怕劉來帶領著大軍蕩平西坪村嗎?”
“難道放了劉文浩,劉來就不會這麼做了嗎?”
柳夢茹再次反問一句。
“會。”
雲承澤如實回答。
“可……”
“承澤,沒有什麼好擔憂的。”
柳夢茹笑著說:“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別說他劉來只是一個戶部尚書,並沒有調動大軍的權利,就算有,他敢來西坪村,我家相公就有能力讓他有來無回。”
“啊!?”
雲承澤不敢置通道:“這怎麼可能啊,西坪村不是一個偏僻的村子嗎?”
“怎麼能抵擋數萬大軍呢?”
“我來給你講講……”
柳夢茹的注意力徹底被轉移,順著雲承澤的話繼續道。
當然,這也是柳夢茹有意而為。
跟著趙平那麼久,她多多少少也懂得一些醫術,知道此時自己必須保持心平氣和,否則身體容易出亂子。
這也是她願意跟雲承澤閒扯的原因。
而外面,趙平再次踩在了劉文浩的斷骨上。
“啊!”
劉文浩慘叫。
瞪著趙平,恨不得把他生吞活剝了。
目眥欲裂道:“趙平,你究竟想幹什麼?”
“我全部都已經說了,你為何還不放過我?”
“說沒用,我要證據。”
趙平陰冷道:“你手中有六部謀害飛鷹軍的證據嗎?”
“你要那個幹什麼?”
劉文浩反問道。
跟著又補充了一句,“我只是一個小輩,根本就見不到長輩們來往的信件。”
“就這些東西還是我父親告訴我的。”
“再說,就算你拿到證據又能如何?”
“難道你還想進京告御狀嗎?”
“實話告訴你,真有那種打算也趁早放棄,你們連宮門都進不去。”
“我呢?”
徐天華站出來道:“若是我帶著證據送往皇宮,有人敢攔我嗎?”
“你?”
劉文浩不屑道:“徐酒官,你覺得我們拿不到相思酒的配方,你還能安安穩穩的回到京城嗎?”
“怎麼死的都不知道吧。”
“我……”
徐天華被噎的說不出話來。
“這麼說是有證據,但不在你的手中。”
趙平繼續道:“你父親,還有六部的其他人可能藏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