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抗,殺無赦。”
“反抗?”
許陽愣了一下,急忙道:“各位上官,你們理解錯了,我們沒有要反抗。”
“我叫許陽,是許府的負責人。”
“我們這麼做,只是出門迎接。”
“對趙先生,我們許府上上下下都極為尊敬。”
眾人也是一愣。
迎接?
再次打量一眼身前之人。
人數雖然多,但從他們的臉上的的確確看不到絲毫殺意。
相反,他們臉上都掛著恭敬之色。
像極了在等待什麼大人物到來一般。
還真不是要反抗啊。
元慶和高猛等人沒有主意,只能回頭看向趙平。
“咱們進去吧。”
趙平道:“許陽,讓你們的人配合我們搜查。”
“另外,把你們府上管事之人叫到會客廳,我同樣需要問你們一些事情。”
“是。”
許陽恭敬的回答。
安排人手做事。
甚至都不等元慶他們搜查呢,許府就有人帶著許純跟別人來往的信件拿了出來,供他們檢查。
甚至還有人負責端茶倒水,把這些人伺候的老好了。
趙平同樣也得到了禮遇。
不但有人端上了茶水,甚至還準備了精心的糕點,甜品,充當夜宵。
許陽還把趙平請到了上座。
自己卻不入座,而是站在趙平身前,弓著身子相陪,態度擺的非常低。
什麼個情況?
趙平心中滿是疑惑。
許陽是誰?
透過跟夏治學和元慶的交談,趙平清楚,這位是尚書令許純的嫡長子。
許家施行的又是一言堂。
誰當權,誰的話就相當於是聖旨,一言九鼎。
如今許純不在,許陽就是當家人。
他竟然不是個紈絝,沒有帶領著許家的人反抗。
反而是極為順從?
這還是官二代的作風嗎?
趙平也有些迷惑,不清楚眼前這一切是因為許純沒有做任何違背陛下陳玄之事呢?
還是在給自己甩糖衣炮彈,讓自己饒過他們一次?
當然,既來之則安之。
有李虎在身邊,趙平不信許陽能玩出什麼花樣。
真有陷阱,李虎能帶著他逃走。
陷陣營的兄弟能幫他斷後。
所以趙平很坦然的享受著這些禮遇,同時問道:“許陽,你父親是尚書令,朝中一品大員,可曾有慫恿太子造反的嫌疑?”
“沒有。”
許陽立刻搖頭,並且從懷中摸出來幾封書信,遞上去道:“趙先生,這些書信便是家父跟太子之間來往的證據。”
“有些是家父勸解太子,讓他明辨是非。”
“有些是家父幫太子解惑等等,並沒有任何一封書信有慫恿太子造反之說。”
“甚至家父還一直勸導太子,讓他做個孝順的孩子。”
“這些書信就是證據。”
“哦?”
趙平愣了一下,粗略翻看了一下信件,還真跟許陽說的一般無二。
究竟什麼個情況?
莫非許純也是無辜者?
他也在一心為陛下著想?
這不對勁啊。
若沒有人指使的話,六部尚書敢密謀造反之事嗎?
就算他們有那個膽子,可若沒有一品大員在後面幫他們撐腰,他們能成事?
最起碼劉來沒有那個本事悄摸摸貪墨那麼多銀子吧?
諸葛元朗那裡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