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飯喝酒,然後再沐浴更衣。”
“如此再宣讀聖旨,才不會褻瀆陛下。”
阿大健看了一下自身的情況。
滿身塵土不說,衣服還被不知名的東西劃破,整個人都顯得異常狼狽。
若非還穿著太監服,恐怕扔到人堆裡面就是一個乞丐吧。
而且肚子還餓的咕咕叫。
天知道他這段時間經歷了多少苦難。
的確需要沐浴更衣,酒足飯飽,然後才有力氣宣讀聖旨,不至於褻瀆聖意。
阿大健感激的看了陳星河一眼,點點頭答應下來。
“來人,準備宴席,本官要為這位小公公接風洗塵。”
陳星河吩咐一聲,便擺出請勢,邀請阿大健入入府。
阿大健不疑有他,率先往裡走。
才剛過了陳星河的身,就感覺脖子一疼,然後就徹底暈過去了。
到底之前,他看到身旁的陳星河抽出了佩刀。
刀光散發著陰寒的光芒,奔向他的脖子。
“大人,不可。”
一旁之人急忙攔住了陳星河,“這位公公再怎麼說也是奉了上命來傳旨,你殺了他,有截獲聖旨的嫌疑。”
“如今世道不太平,被有心利用起來,那就是大不敬之罪。”
“殺頭都有可能。”
“為了這麼一個小公公,沒必要給自己留下隱患。”
“老陳,你說該怎麼辦?”
陳星河非常聽這位老者的話。
老者叫陳九,是州府的幕僚。
陳星河能把青州治理的如此井井有條,這位陳九功不可沒。
陳星河把他奉為上賓,幾乎是形影不離,時刻提醒著自己,別犯錯誤。
“趙平正在剿匪,這個時候讓他去榆關,咱們青州的土匪誰來剿?”
“總不能真的去找老百姓徵集糧草吧?”
“哈哈哈,大人,你是聰明反被聰明誤。”
陳九大笑道:“這位公公孤身前往,很明顯在京城不受待見,這樣的人要麼就是混日子的那種,要麼就是心中懷揣著天大的抱負,一直隱忍著等待著時機。”
“若是第一種,咱們好吃好喝的招待著,讓他每天都醉生夢死,逐漸就把聖旨的事情淡忘了。”
“倘若是第二種,咱們就把他軟禁起來,拖一段時間。”
“等趙先生剿匪完成,再交由趙先生解決就好。”
“好,就依先生所言。”
陳星河眼睛一亮,露出了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