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夠格嗎?”
夏治學拿出來十張銀票,全部都是面值兩千兩的,一共兩萬兩。
“若是仙子答應在下的條件,這兩萬兩銀子就全部歸於仙子。”
“你不是流民?”
田柔眼眉立了起來。
暫時還不清楚對方找她幹什麼,所以田柔並沒有立刻表態,而是追問道:“既然不是流民,混在我這裡意欲何為?”
“我想要你的手中的權利。”
夏治學也沒有藏著掖著,“作為交換,我不但能一次性給你兩萬兩銀子,還能幫你訂購相思酒,香皂和霜糖。”
“你身為這些人的頭頭,應該知道相思酒的價值。”
“在京城,一罈相思酒已經被抬到了兩萬兩銀子,我能以八千兩的價格賣給你。”
“你轉手一賣,就能賺一萬兩千兩。”
“何樂而不為呢?”
“更何況,我要你手中的權利,只是讓那些人幫我匯總訊息,至於他們平日裡做什麼事情,利益該如何分賬,仍舊由你負責。”
“如何?”
田柔更加震驚了。
相思酒是先生所釀,他們田家購置,五千兩一罈。
如今攀上了徐天華那條線,被限制外流,先生所釀相思酒全部由徐天華運送到京城售賣,價格更高。
對方是如何拿到相思酒的?
田柔好奇道:“我憑什麼相信你?”
“就憑我跟相思酒的釀造者蓬萊仙君是熟人。”
夏學傲然道:“只要我修書一封,要多少相思酒,蓬萊仙君就會給我釀製多少。”
“你認識趙平?”
田柔直接脫口而出道。
“嗯?”
夏治學也愣住了,意外道:“你竟然知道蓬萊仙君是趙先生?你是何人?”
他的腦袋飛速轉動,想著種種可能。
先生從來沒有來過京城,名聲也是徐天華傳出來的。
不過徐天華接觸的都是朝廷大官,沒有市井之徒。
眼下這個市井之徒竟然知道先生,只有兩種可能。
其一,早就認識先生。
其二,她是那些達官貴人的眼線。
夏治學上下打量一番田柔,他發現對方的身段像極了郡城田府的田柔。
不由得問道:“你是田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