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章哥,你現在怎麼越來越沒有眼力勁了?”
“沒看到州牧大人有要事要跟先生商量嗎?豈能是你偷聽的?”
“趕快跟我離開,別在這裡礙事。”
不容分說,木巧巧就把木建章拽出了堂屋。
領隊的離開,同伴,隨從護衛等人也只能離開。
彭越想走,卻被陳星河叫住了,讓他也聽聽,對他以後治理東海郡有莫大的幫助。
夏季也要離開。
這裡坐的都是官老爺,他一個普通的老百姓著實有些不安。
哪怕有趙平在旁邊坐鎮,夏季的雙腿也是抖個不停。
飯都沒敢多吃。
只是象徵性的夾了幾筷子。
尤其最後那個臭豆腐,他剛拿起筷子,看到州牧大人“霸佔”的情形,又急忙把筷子放下。
眼觀鼻,鼻觀口,口觀心,心無旁騖。
就是偶爾會傳來陣陣咕咕叫的聲音。
趁機離開,去廠房那邊啃兩個饅頭壓壓驚。
以後這種事情,說什麼他也不會再摻和了。
當真有下次,估計比誰跑的都快。
畢竟能跟郡守大人,州牧大人,還有京城來的一些達官顯貴同桌吃飯,怎麼也都是一段佳話。
回家給孫子孫女,玄孫,玄孫女講故事的時候,也能娓娓道來。
想當年,你爺爺我跟那誰誰誰,這誰誰誰……
外面,木建章有些惋惜道:“哎,趙平竟然沒有相思酒的配方,看來這次白跑一趟了。”
“怎麼能白跑呢?”
木巧巧反問道:“難道你眼中只有相思酒,而沒有別的嗎?”
“別的?”
“不錯,先生不但在制酒方面有著獨到的經驗,在經商方面也非常人所及。”
木巧巧說:“這段時間你就留在西坪村,我帶你逛逛。”
“等州牧大人離開之後,我再把你正式介紹給先生,他若答應讓你留下來,以後就跟在先生身邊做事吧。”
“什麼?”
木建章指著自己的鼻子,不敢置通道:“我爹是堂堂的太子太傅,我也是江南一品香酒樓的總監察者。”
“咱們木家很多生意都需要我來打理。”
“你竟然讓我跟著趙平?”
“而且還是收留?”
“把我當成什麼了?”
“再說,他趙平,配嗎?”
“怎麼說話呢?”
木巧巧黑著臉呵斥,“先生是我敬重之人,不允許你看輕他。”
“而且你很忙嗎?”
“名義上是你在打理酒樓,可你真正打理的有多少?”
“不還是我在替你忙前忙後?”
“整天跟京城那些紈絝少爺混在一起,把你腦子都混傻了吧?”
“難道看不出來先生的特殊之處嗎?”
“特殊之處?”
木建章被問住了,他對趙平的瞭解僅限於京城那邊的流傳。
相思酒,香皂,霜糖那些都只是傳說。
是不是趙平制搗鼓出來的還未可知。
如今見到趙平之後,發現他除了長的帥氣一些,好像並沒有什麼特殊的地方啊?
便順口就把自己的疑惑給嘀咕了出來。
“你!”
木巧巧氣的不成樣子,“木建章,你真太讓我失望了。”
“彭越跟你們一起來的,你應該是路過郡城,那就應該見識到了西坪村布莊的生意情況。”
“難道就沒有從其中學到什麼嗎?”
“哎呀,我竟然把這個事情忘記了。”
木建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