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了,夏泉自然也應該回去。
而且他還是西坪村鏢局的總鏢頭,又是飛鷹軍的統帥,輕易沒法離開。
左志剛和茅十八的話,兩人都是莽夫。
就算披著飛鷹軍百夫長的名頭,也起不到多大的作用。
唯有呂品最為合適。
他本就是冀州之人,讓他鎮守冀州,算是歸鄉了。
再加上他跟匈奴人有仇,所以一定會竭盡全力的守護冀州,不讓匈奴之人踏足半步。
另外還有最為重要的一點,呂品有勇有謀。
“繼承”了阮文迪和毛十八身上的優點,不至於導致全軍覆滅。
真出了意外,最起碼也能堅持一段時間,等自己趕到。
呂品辦事效率非常高。
說是晚上出發,結果人家中午就收拾停當了。
等鄴城這邊把他們“旅途”所需的餅乾提供過去,呂品就帶領著冀州那邊的四萬多大軍浩浩蕩蕩的離開。
趙平也沒當回事。
而陳棟呢,盯著呂品,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豎起了大拇指。
“高,五狗,你真的是越來越高明瞭。”
“輕輕鬆鬆就掌控了四萬多將士,還能得到一字並肩王的支撐,我對找匈奴報仇越來越有信心了。”
“接下來該怎麼做?”
“你指哪,我就打哪,保證不會再有絲毫疑惑。”
“徵兵。”
呂品說。
“啊?”
陳棟愣住了,“咱們手中已經有四萬多士兵了,為何還要徵兵啊?”
“四萬夠打匈奴的嗎?”
呂品反問,“即便真的夠,可萬一旁邊的鮮卑族,還有高句麗得知訊息,都來圍攻我們的話,咱們的兵力還夠嗎?”
“他們怎麼圍攻我們?”
陳棟疑惑道:“咱們北面還有幽州啊。”
“他們真敢大肆進攻幽州,陛下肯定會派大軍收拾他們。”
“幽州?”
呂品冷笑道:“那還是我們大未王朝的地盤嗎?”
“你一直在冀州,跟幽州接壤,你瞭解的應該比我瞭解的還要清楚,怎麼還會說這種胡話呢?”
“我……”
陳棟被噎的說不出話來。
甚至臉上還傳來火辣辣疼痛的感覺,像是被人狠狠抽了一巴掌一樣。
剛剛才保證了,呂品指哪,他打哪。
回頭,就又是一連串的質疑聲。
陳棟自己都懊悔,為何就不能老老實實按照呂品的指令做事呢?
少問,多做。
“棟哥,你也算是個將軍了,應該有自己的思考。”
呂品苦笑一聲,耐著性子解釋,“今日我給你詳細的講解一次,但這也是最後一次。”
“以後跟在我身邊,你要多看,多學,多琢磨。”
“否則的話,始終是跟不上我的腳步。”
“一個跟不上步伐的副將,隨時都有被淘汰的可能。”
陳棟沉默不語。
呂品便繼續道:“幽州很亂。”
“有大未王朝的勢力,也有朝中那些二心之人的勢力,同樣,還有幽州的本土勢力。”
“外面是匈奴,鮮卑族,高句麗,三方勢力也在幽州有自己的佈局。”
“可以說,幽州已經不是純粹的大未王朝的國土了。”
“甚至那些勢力也在向著冀州滲透。”
“咱們兵力若少的話,別說去攻打匈奴了,連幽州滲透過來的勢力都抵擋不住。”
“至於徵兵,一方面有這層考慮,另外一方面也是在安撫老百姓。”
“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