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多帶一些,勢必要把這些人口袋裡面的銀錢全部掏出來,充盈朕的內帑。”
“這個恐怕不行。”
徐天華搖頭道。
“為何?”
陳玄臉色陰沉下來,“莫非你想要抗旨?”
“並非臣要抗旨,實在是豫州土匪太多,臣不敢再從那邊走了。”
徐天華委屈道:“這次就是有驚無險的透過。”
“再來一次,恐怕陛下就再也見不到臣了。”
“那就剿匪。”
陳玄冷厲道:“傳朕的旨意,不惜一切代價,勢必要把豫州的土匪全部剿滅。”
“若是不能在年底之前完成,述職之時,朕一定砍了陳同那個混賬的腦袋。”
徐天華沒吱聲。
現在說的好聽,不惜一切代價,等上朝之時,那些官員這個說一言,那個說一口,恐怕你老又要改變想法。
再說,剿匪就需要糧草。
誰出?
國庫空虛的不成樣子,難道陛下捨得拿出自己的內帑嗎?
李延也是眼觀鼻,鼻觀口,口觀心,心無旁騖。
少卿,陳玄才繼續道:“徐愛卿,這次你功勞最大,朕也不能太過貪心,把零頭賞賜給你吧。”
陳玄把那四百萬兩銀票收入懷中,把餘下五十六萬兩銀子給了徐天華。
徐天華千恩萬謝。
相思酒提前賣了十壇,每壇淨賺一萬五千兩銀子,那就是十五萬兩銀子了。
眼下又得到五十六萬兩。
香皂從趙先生那裡購買,一塊為一千兩銀子,他賣兩千兩。
五百塊,賺了五十萬兩。
霜糖同樣,六百斤,賺了六十萬兩。
四者相加,他這次京城之行,白白賺了一百八十一萬兩銀子。
他努力了一輩子都沒賺過這麼多銀子。
太滿足了。
甚至徐天華還建議道:“陛下,豫州不好通行,若是陛下仍舊需要相思酒,臣可以從江南繞行。”
“就是運回來的時間要晚一些。”
“無妨。”
陳玄倒是沒有介意,“只要能賺銀子,時間不是問題。”
“陛下,為何你不派人保護著徐酒官呢?”
李延在一旁建議道:“若是把影衛派出去,就算豫州的土匪再多,也難傷徐酒官分毫。”
“不行。”
不等陳玄開口呢,徐天華就拒絕道:“影衛是保護陛下安危的存在,不可輕動。”
“臣還是多繞一些路吧。”
“哈哈哈,還是徐酒官關心朕,不愧是朕看重之人。”
陳玄欣慰道:“你且下去吧,朕等你再次歸來。”
他們在這邊興高采烈的分著銀子,別處也都聚了一些人,但卻都高興不起來。
比如戶部尚書的府邸。
劉來邀請了六部的最高掌權者,以及田易這個翰林學士,也在籌謀著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