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麼?”
張怕說:“我也不知道。”
劉小美哼上一聲:“你是準備和我進行第一次吵架麼?結婚以來的第一次吵架?”
張怕說:“快停,打死我也不幹。”
劉小美想了下說:“我覺得沒問題,真的。”
張怕說:“我沒說什麼,就是問問身體怎麼樣,感覺怎麼樣,只要你覺得好,那就是一切沒問題。”
劉小美說:“沒問題的,老公一定要放心。”
張怕說知道了,又說:“我就不跟父母說了,等你回來。”
劉小美說好,又說很快就回去了。
張怕嗯了一聲,囑咐兩句,說有事情一定打電話,他可以馬上飛過去。
等掛掉電話,張怕又不知道做什麼好了。
劉小美是懷孕了,對於父母來說,是應該注意保護胎兒。可父母也是人,劉小美一直以來都是以舞蹈為第一位。結婚這麼久,張怕也是要排在舞蹈後面,在劉小美的心裡。
有關於這件事情,劉小美知道,張怕知道,劉小美父母知道,甚至於張怕父母也知道。
這是一個熱愛與奉獻的話題,是一個堅持一輩子的事業和夢想。
現在懷孕了,趁胎兒不大,身體沒走形,還能再有一次最後的輝煌。
不是開玩笑,有六成可能、甚至更高的可能是最後一次輝煌,如果真的生下孩子,即便恢復再好,那個身體也不能跟以前比較。不論是順產還是剖腹,對身體都是有很大傷害。這種事情從來不以意志為轉移。
要不說母愛是偉大的,每一個新生命的孕育和誕生,都是母親付出很多代價換回來的。比如工作、比如事業、比如愛好、比如時間……
舞蹈演員最怕的是身體走形,而懷孕是要大肚子的……
所以,儘管張怕很想讓劉小美趕緊回來,卻也不敢說,更是不能說。難得能夠上衛視春晚,就進行最後一次表演吧。
對著電腦坐上好一會兒,忽然給範先前打電話:“我要學車票,有沒有靠譜點的學校?”
範先前說:“馬上過年了!過了年再說吧。”跟著問:“怎麼這個時候想起學車?”
張怕沉默片刻:“過了年找。”跟著又說:“先拜個早年,過年好。”
範先前鬱悶道:“大哥,還老遠呢!”
張怕說:“你這人怎麼這樣?什麼話都讓你說了。”結束通話電話。
再給烏龜打電話:“在哪?”
烏龜說在劇組發呆。
張怕說:“我現在過去,等我。”
烏龜問做什麼。
張怕說:“教我學車。”
烏龜哈哈大笑:“張老闆終於開竅了,等你。”
於是開始學車吧,張怕打車去片場,找個大空地,用龍小樂留下的豪車學習駕駛技術。
烏龜說:“這個是自動檔,你要是真想學好,我找個手動的。”
張怕問:“駕校考的是什麼?”
烏龜說:“倆個都有,兩個票,你想學哪個?”跟著又說:“現在車大多是自動檔,你的車……反正是看你自己。”
“和沒說有什麼區別?”張怕問:“自動好開是吧?”
“廢話。”烏龜說:“還是學自動吧。”
張怕琢磨琢磨:“麵包車是什麼檔?”
烏龜看看他,嘆氣道:“大哥,麵包車也是有很多種類的,你說的小面麼?”
“對,小面。”張怕說。
烏龜說:“絕大部分是手動。”
張怕說:“那我學手動。”
烏龜沒有語言了:“哥,你學駕照是為了開面包車?”跟著說:“麵包車也有自動檔的,雖然貴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