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震坤笑了下:“你跟我謝謝有點遠。”
中年人說:“白哥的事兒就是我的事兒,你是白哥的兄弟,就是我的兄弟,應該的。”
這話說的很好聽,可直到他走了,張怕也不知道他叫什麼。剛見面那會兒倒是介紹過,可殯儀館裡亂哄哄的,根本沒聽清。
等進到飯店一看,主要戰鬥力還是昨天吃飯那些人,今天多了些老鄰居,再有喬老爺子那幾個人。
三叔坐主桌,想著跟張怕交代燒三七、五七的注意事項,喬大嫂說:“告訴我就行。”
老喬家情況特殊,家裡只剩下這兩名老人,所以連遺像都沒帶回家。
你沒法帶,喬老爺子還活著呢,把兒子的遺像掛哪?
聽到喬大嫂這麼說,三叔心下暗歎一聲,把寫好的紙交過去:“都寫在上面,有什麼不明白的就給我打電話。”
喬大嫂說謝謝,想起錢還沒給。趕忙拿錢。
三叔說:“你這個乾兒子給了。”
“給了?”喬大嫂轉頭找張怕。
吃飯的地方是包房,一間又一間大包房,張怕在另一間屋陪著劉小美幾個女的。
劉小美在勸艾嚴:“不要這麼嚴肅,我都緊張了。”
艾嚴說:“我爸走的時候,我媽在裡面,我在住院,是我家親戚埋的。”
張怕想了想:“給你講個笑話吧,我以前挺混蛋的,要不是打傷你,被迫在學校待著,根本考不上大學。”
這是有點挑釁的言語,艾嚴卻沒生氣,問道:“你說這個是什麼意思?”
張怕說:“我是想感謝你。”
艾嚴說:“然後呢?”
張怕不知道說什麼了,他是不想艾嚴憋著難受,不管找個什麼由頭,發洩發洩總是好的。想了想說:“你也可以變得更好。”
艾嚴說:“我現在很好。”
同桌有許多人,可這番話只有張怕、艾嚴、劉小美三個人明白。別人根本不知道艾嚴是男性。(未完待續。。)
633 而且上面的人都很重
張真真問:“你打傷她?你怎麼打女人?”
於詩文也說:“是啊,我最瞧不起打女人的男人了,沒出息,你怎麼也這樣?”
張怕迷煳了,趕忙解釋:“不是你們想的那樣,是誤會,不信你們問艾嚴。”
艾嚴笑著說:“就是你打我,你就是打女人,打了女人還不承認,還跑,你太變態了。”
幸好是笑著說的,張真真和於詩文看看倆人表情,這是在開玩笑?
為避免這倆丫頭亂想,張怕換話題說:“你們幾個好好熟悉熟悉,一定要有默契,我要給你們寫個劇本。”
劉小美說:“大狗那個還沒寫呢。”
張怕一聲嘆息:“大狗被姓衣的那個臭不要臉的畫家帶走了,得等他回來才能拍大狗的戲。”
劉小美說:“明明是人家的狗,說的好象是你的一樣。”
張怕說:“我養了這麼久,當然就是我的。”
艾嚴笑著插話:“你要是多養我幾天,我是不是也是你的?”
張怕眉頭緊皺:“你還是繼續傷心吧。”
胖子開門進來:“姓張的,過來喝酒。”
張怕大喊一聲得令,跟劉小美說:“我去也。”起身出去。
不提吃飯喝酒的事情,飯錢是喬大嫂結的,還把張怕叫出去,說是給他錢。
整個葬禮三天,張怕搭進去挺多錢,不過跟喬家人幫他要的大樓相比,這點錢實在不算什麼,所以沒要,找個藉口提前離席,回家幹活。
陳有道回來了,一下飛機就給張怕打電話:“我要和你說說劇本。”
張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