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怕啊了一聲,猶豫下說:“我再想想。”
現在的張怕是大老闆,不但有影視公司一攤子事,有劇組要照管,還要負責九龍集團。然後呢,一個是警察,一個是金四海,都在追著他問段大軍的事情。
剛才那段時間,他是手機關機。這會兒剛開機,沒一會兒就接到電話,劉小美說警察找你。
張怕嗯了一聲,又說沒事,你不用擔心。
劉小美說不擔心,又問小丫頭怎麼樣?
張怕說沒事,又說:“我打個電話問問。”掛了打給劉子章:“有事情?”
劉子章的態度還算不錯:“剛才是我著急了,不知道你在醫院,那什麼,孩子怎麼樣?”
張怕說:“現在還不清楚。”跟著說:“我知道你要問什麼,可我是真的什麼什麼都不知道。”
劉子章說:“我們找到證人,說段大軍告訴你一個秘密,我能問下是什麼秘密麼?”
張怕說:“如果就是這件事,我就不用去見你了,因為我確實什麼什麼都不知道。”
劉子章說:“可那個證人說的很肯定。”
張怕笑了下:“那傢伙是罪犯吧?為什麼相信他說的話,而不選擇相信我?”
劉子章說:“這不是相信不相信的問題,是在查線索,不能疏忽,你要是有空的話,還是過來一趟吧。”
張怕說明天吧。
劉子章說好,又說明天等你,結束通話電話。
再一次放下手機,看著小丫頭吃飯。小傢伙吃的很滿意,告訴張怕說很好吃。
張怕說:“你要是喜歡,咱儘量多來幾次。”
張亮嗯了一聲,繼續吃飯。
如果是別家孩子,在這麼大的時候興許還要家長餵飯。張怕讓她早早練習自己吃飯,也是告訴要慢慢吃,一段時間下來,小丫頭學的很好,吃飯時特別專心。
孩子表現好,張怕就滿意,尤其捨不得讓她看不見,心裡滿滿都是痛惜。
又過去十分鐘,小丫頭吃飽了,放下勺子說:“飽了。”
張怕問:“喝甜水麼?”
小丫頭想想,點了下頭。
張怕讓服務員上一道甜湯,和小丫頭分而喝之,然後結賬回家。
家裡面,很多人都在等待。當張怕和小丫頭一進門,很快就很多人湧進房間。都是擔心張亮的眼睛,看了又看,問張怕怎麼樣?
張怕說:“去醫院做半天檢查,她忽然就看見了,醫生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這是什麼原因?”艾嚴媽媽問:“找老中醫看看?”
張怕說:“你怎麼知道哪個中醫好?”
是啊,好中醫是可遇不可求的神仙。張怕見過一個老神仙,家裡面滿滿的全是各種醫術,大部頭小部頭,房間裡只有書,很舊一張寫字桌,放的還是醫術,桌子正中永遠攤開一本書。老人家沒有別的愛好,就是看書。
起床開始看,吃完早飯繼續看,午飯後會稍稍休息一下,下午再看。看到晚飯後出去遛彎一個多小時,回來再看,看到十點鐘準時睡覺。
老人家早退休了,可依舊沒有休息日。每天都是在學習,真正的活到老學到老。只是吧,老神仙不洗衣服、不會做飯、不做家務活,也不出去花錢。
這才是真正的痴,一生醉於此道,足矣。
張怕特別佩服這位老師,可惜老人家在丹城,再一個,沒有老人家的聯絡方式。十幾年過去,也不知道是不是還活著。
聽張怕問,艾嚴說:“問啊,咱發動群眾,肯定能找到好醫生。”
張怕說:“別費勁了,我想直接去美國。”
劉小美猶豫一下說:“我帶她去,你在家拍戲。”
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