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直接送去酒店,在酒店二樓飯店,谷趙給他接風。
挺大個包房,算上張怕坐了三個人,另一個是谷趙的朋友,介紹的時候沒聽清名字,張怕就沒再吻,反正就是喝酒喝酒再喝酒。
谷趙說:“今天好好休息,晚上帶你見個人,明天晚上見於晉恆,晚上六點接你。”
張怕問:“聯絡上於晉恆了?”
谷趙恩了一聲又說:“那傢伙就是個白痴,歲數活狗身上了。”
當著另一個人的面,谷趙能這麼說,說明倆人關係不錯。
張怕再敬那人一杯酒,那人喝完後說話:“於晉恆是故意的。”
谷趙說:“故意是什麼意思?他家能威脅皇位啊?玩自汙?”
那個人說:“倒不是自汙,他是故意表現囂張。”
谷趙笑了下:“故意的?故意這麼多年還沒死,好吧,真是個牛人。”
張怕對於晉恆不熟,沒法接話,想了下問:“他說讓小美給他打電話?是要道歉麼?”
谷趙說:“事情呢,咱們都知道是怎麼回事,現在就是喝酒,晚上說。”
張怕看眼時間:“你最近忙什麼?”
谷趙說:“我能忙什麼?還是那點破事。”說到這裡停了下:“我聽說件事,你要是真想撕破臉皮的話,咱就好好查一下。”
張怕點點頭:“按你說的,晚上再說。”
谷趙說好,又跟他朋友說:“怎麼樣?我這哥們爽吧?電影圈裡就沒這樣的。”
那傢伙三十多歲的樣子,打扮的稍稍有點老成,笑著回話:“是挺不一樣。”然後問張怕:“你那個電影,裡面是真打麼?”
張怕說算是吧,畢竟是拍戲,要彩排的。
“彩排歸彩排,你那個是一個鏡頭下來的,沒有剪接過,對吧?”那人又問。
張怕說是。
那傢伙說:“這就是真本事了。”跟著說:“你那個電影我可是看了,花錢買票,你應該敬我杯酒。”
張怕笑著敬酒:“謝謝支援。”
那傢伙喝完酒又說:“你知道外國有打黑市拳的吧?”
張怕笑道:“你不是想讓我去打黑市拳吧?”
“不是不是。”那個人趕忙搖頭:“我是想說咱這也有,還有鬥狗鬥雞的。”
谷趙笑道:“這不還是打黑拳麼?”
“打什麼黑拳啊,我是想說個笑話。”那個人說:“知道年三兒吧?”
谷趙說:“聽過,沒見過。”
“不用見。”那個人說:“去年過年,年三圈了十幾個人弄了個黑拳,結果怎麼著?你猜。”
谷趙說:“我上哪猜去?”
那人笑著說:“年三兒是想玩,所以東西準備的就全了點,本來想看人打拳盡興,結果因為毒品被抓了,連打拳的帶玩的,一共十七八個人,一個沒跑了,是去年過年最大的笑話。”
谷趙笑著說:“是挺好笑,典型的面子散一地。”
那人說:“年三兒就是個二貨,於晉恆也好不了多少。”停了下問:“晚上我還去麼?”
谷趙想了下說:“你就別來了,明天給你打電話。”
“也行,那咱現在好好喝。”那人開始敬張怕酒,鐺鐺鐺的連續幾大杯下去,果然能喝。
三個人又坐上一會兒,谷趙和那個人離開,讓張怕先休息,晚上等電話。
張怕說聲好,送走二人,回房洗個澡,開電腦幹活。
下午的時候接到石三電話,那傢伙神神秘秘地問話:“你是不是出事了?”
張怕問:“我出事?”
石三說:“剛才午睡,夢見你一臉血紅的站在雪地裡,身上往下淌血,那個嚇人啊。”